一觉醒来,张子戏伸了个懒腰,将柳木剑放好,发现盗墓的兄弟两早就没了踪影。
昨晚似乎做梦了,好像有个女子站在窗边,想要说些什么。
他努力回忆起梦境,女子的面容十分清晰,这好像是......赵宝德送来的暴毙的侍女。
怎么没来由梦见她了?
一转头,发现一旁放着几粒碎银子,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不差。
“这哥俩还真讲究,有点意思。”
如果说以前的敛尸工作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现在则大不相同,敛尸可以获得各种各样的奖励。
张子戏瞬间干劲十足,巴不得一天经手上百具尸体。
来到中堂,只剩下一具尸体,是昨天赵宝德送来的暴毙的侍女。
不过这具尸体轮不到他操心,因为赵德宝只是在这停尸几天,并没有让义庄的敛尸人帮着下葬。
思索间,有人大步走了进来,张子戏眼前一亮,低声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来人是京城安乐县县衙的衙役老法,每次过来,只有一件事,送尸体。
当他看见张子戏一脸兴奋的跑过来时,便笑着想要寒暄几句,谁知张子戏压根没理他,径直奔向了他带来的两具尸体。
这哥们今天怎么了?看见尸体怎么这么兴奋?我就说敛尸的活不能长干,时间久了,容易心理扭曲!
他可不想辖区内,出现一个看见尸体就发笑的变态。
老法看向张子戏,说道:“野地里发现了,估计碰见了同行。”
当张子戏揭开盖着尸体的白布时,不由楞在了原地,这不就是昨晚陪他喝酒的盗墓两兄弟吗!
“这.........这谁干的?”
“认识?”老法看着张子戏,总觉得张子戏这个反应有点不对劲。
“照过面,昨晚在这喝了顿酒。”张子戏把盗墓兄弟二人来这的前因后果说给了老法。
“没想到你们三还有这段前因后果。”老法说道:“问你个事,昨晚上,有没有注意到这两人身上有什么东西?”
东西?张子戏回忆起昨晚喝酒时的场景,“还真有,喝酒的时候,不难看出,两人身上鼓鼓囊囊的。”
“这就对了。”老法指了指领口,袖口,还有裤脚处,“他们两的衣服都是特制的,这几个地方有细绳,一拉就收紧了。”
“这种衣服只有盗墓的会穿,是怕墓里的土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钻进衣服里。”
“发现他们尸体的时候,身上空无一物,明显的杀人越货,还有他们身上的伤,估计是遇上仇家了。”
“做盗墓这种阴门生意的,同行相残是常事,中间也就那么多弯弯绕了,没什么稀奇的。”
“盗墓的流窜天南地北,凶手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是常事,我估计也就是个无头案。”
老法在衙门口干的时间很长,经验丰富,他说的话还是很有权威性的,这案子十有八九也就这样了。
“得嘞,我走了。”他看向搬尸体的几人,吩咐道:“把尸体放好,回衙门。”
几人麻溜搬起尸体放到了棺材里,张子戏拍了拍老法,笑道:“我说老法,啥时候改名啊?”
老法恨不得一脚踹死张子戏,“一边玩去!哪凉快哪待着!”
每次自己来,张子戏都让他改名,也不知道这名怎么了。
“法克忧”这名多好听了,“法”那是他的姓,“克忧”说的是让他不要忧虑,开开心心就好。
这名多好听,多有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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