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众人的劝说,康伯也看开了很多,和阿耀说只要幸子肯把户口迁到羊城就同意二人的婚事。

而幸子的亲戚在羊城买到有楼,幸子把户口迁到她亲戚哪里,最终阿耀的婚事也尘埃落定。

饭厅,康婶正在帮阿光准备去河南香兰家的礼物,毕竟结婚那么大的事也需要香兰家同意。

康伯看到满桌子准备让阿光带去河南的东西,很不舍得,大声说道,“喂,伯爷婆,食撑你啊?送那么多东西给人地。”

康婶马制止说道,“你小声点啦,小心让媳妇们听见啊!”

康伯拿起桌的礼物一看,“哇,又花菇,又曲奇,还有鸭润肠,不行,留返我同个孙食。”

康婶一把夺了过来放进行李袋,“孤寒得你啊!现在你儿子第一次门求亲啊,就这点礼物都算少了,你不怕人地把你儿子赶出门啊?”

康伯孤寒性头,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抢过鸭润肠,“不得,鸭润肠留返给我,最多送其他咯。”

康婶也是无语,“死孤寒鬼,谁和你当亲家真是倒霉啊!”

“现在我才是倒霉啊!”说着便找出一包过期发菜替换鸭润肠。

康婶拿着发菜,“现在国家已经禁止发菜买卖的啦,而且还是过期的,你点送得出手啊?”

而另一边杜文他们也打探到了消息,正和阿好陈述,“老板,经过我们打探到的消息,目前在你家附近有想法出售西关大屋的目前有2家,一家是在街口处,另一家距离你家最近,在你家背后,就和你们家隔了一栋大屋。

阿好一听,皱眉想了想,“家背后是明仔的房子,隔了一间也就是和明仔贴着那间,如果没错那房子应该是忠伯的吧。没理由啊!忠伯都70多了,在西关大屋生活一辈子了,怎么可能还卖房呢?”

想到这,阿好说道,“这样,天生你和向涛去帮我把街口处的西关大屋收了,李卫和杜文你带我去我家附近那里,这间大屋我亲自去谈。

众人兵分两路行事,杜文二人带着阿好去到家背后处,阿好一看果然是忠伯的大屋。

但见大屋紧闭,门留着一个电话号码,阿好拿过杜文的手机,便按着号码拨了过去。

“喂,你好,边位?”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阿好觉得有点熟悉,想了想,不确定说道,“你好,你是永天哥吗?”

“额,请问你是?”那边也疑惑道。

确认过后,阿好笑道,“永天哥,我是康祈好,阿好啊!”

永天哥和大佬同龄,小时候也是和大佬光一起玩的。大家都非常熟悉。

“哈哈,原来是阿好,怎么突然给我电话啊?”

“永天哥,是这样,我想在我家附近买一栋西关大屋,刚好看到你这里要卖喔,迷问问你咯。”

“原来这样,系啊,我打算把那间大屋卖了,不如这样,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我们见面说啦”

“我就在你大屋门口啊!”

“得,你等等我,我现在回去,大概半个钟到。”

二十分钟后,

“永天哥,好久不见咯。”

“系啊!阿好,我们也有几年不见了吧,哈,想不到你依旧甘靓仔喔,几年你都系一个样,完全没变过。”

打过招呼后,阿好问道,“永天哥,你怎么会想卖了这间大屋的,忠伯他愿意吗?”

永天摇头叹道,“唉!如果我老窦还在肯定不愿意啦,但他现在已经走了,我老婆仔女又不肯回这大屋住。”

“现在这大屋在这里也没人照看打扫,都成危房了,修补又要几万,一时间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修补,而且修补好也没人打理,过几年一样也会成危楼。”

“现在这间大屋就像无底洞一样,修补也不是,不修补也不是。”

阿好听后惊讶道,“额?那个忠伯走左?我怎么不知的。”

永天摇头道,“就年走的,那时候你还在外地读书,当时康伯也来送我老窦一程来着。”

“我记得我早几年见到忠伯,他老人家身体还很好来的喔。”阿好说道。

“系啊,总之就造化弄人啦,96年时我老窦学人炒股,刚开始赚了几十万,还帮我买了一层楼,但96年年底,股市风云突变。”

“我老窦手头的钱,除了给我的那层楼,全部都输了回去,一时接受不了就中风了。然后没两年就郁郁寡欢走了。”永天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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