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易中海两个人同病相怜的呆在冶炼区继续搬矿石。

今天他们多少有点经验,像是昨天那样受伤的情况不怎么见了。

但这纯粹的苦力活干起来是真的累,两个人算不是多么的养尊处优,但确实没怎么干过太累的苦力活,这份工作着实要命。

“他奶奶的,林杨纯粹就是在报复我们,杨厂长还都向着他,凭什么?”

“人家手里边有本事,咱们什么也不是!”

易中海有些颓丧的回了句。

“不想要跟贾东旭一样被开除就老老实实的干活吧!”

傻柱顿时后面牢骚的话说不出来了,安安静静的开始干活,但心里面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

下班之后。

林杨回到家里,刚刚碰到门锁,就愣了一下。

他早出门的时候锁的正面是朝下的,现在这个锁正面朝,明显是被人动过。

林杨瞬间警惕起来,他家之前被棒梗进来过,之后他就更加的警惕了,没想到居然还敢有人进来。

进入房间之后,林杨开始仔细的查找自己有没有丢东西。

房间一切完好如初,并不像是被人动过的样子。

等到他走到书房之后,突然间看到书桌面放着一封信。

林杨顿时松了口气,看来不仅没有丢东西,还多了一样东西。

他坐在红木椅子,打开了信封。

一手娟秀的字,落款写的是怀茹。

“啧啧!”

林杨冷笑一声,信的内容大致扫了一遍,居然是邀请他晚去约会。

“这人是不是傻,就长她那样的,觉得我能看?”

秦淮茹长的是不错,属于这个时代审美很在线的美女,不过这样的女人并不是他能看的。

皮囊而已,他见过的美女多了去了,但对于这样一个心思多的白莲花,他可没什么兴趣。

正准备这封信给毁了,林杨突然间想到什么停了一下。

“这封信就这么扔了,岂不是辜负了费尽心思把他送进来的人。”

林杨朝窗外看了一眼,院子里边没有什么人,傻柱他们都还没回来。

林杨顿时有了主意,将信装好严丝合缝,看着不像是人拆开过的样子,这才出门走到了傻柱房间门口。

傻柱的房间并没有锁,不过他也并没有进去,而是将信顺着缝隙塞了进去。

随后去了如浮云,转身又回了房间,准备做晚饭了。

下了班累了一天的傻柱,拖着疲惫的身子到了家里。

他甚至连推门的力气都没有,连手都懒得抬,用脑袋一撞门就走了进去。

“这什么?”

一低头看到了地的信封,好奇地捡起来打开。

“我艹!!”

看到信的内容之后,傻柱激动的差一点就跳起来,他好半天才能够平复下自己的情绪。

最后,深深的深呼吸了几下。

小心翼翼地将信封抚平收好揣进自己怀里。

这会儿肾腺素升,甚至都不觉得有多累了啦。

他开始认真地捯饬自己,刮了胡子,洗了脸,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天色渐暗,秦淮茹坐在屋子里边,坐如针毡。

贾张氏看着她这扭扭捏捏的样子,嗤笑一声。

“咋的,你不会还真的想对不起我儿子,自己赶过去吧!”

“妈,说什么话呢?我跟东旭都结婚多久了?在你眼里我难道还真是这种人不成?”

秦淮茹有一种自己的心思被戳破的心虚,不由得抬高了点声调。

“行了行了,我又没说啥,瞧把你给紧张的。”

贾张氏轻蔑的瞥了她一眼:“今天晚又不会让你去,我去!”

“啊!”秦淮茹一脸惊讶的看着贾张氏:“妈,你去的话,那不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样不好吧?”

贾张氏轻嗤一声略显暧昧的道:“这大半夜黑灯瞎火的谁能看出谁来,他长的还不错,就这么扔在那岂不是浪费了!”

秦淮茹听着自己婆婆说的这不要脸的说法顿时有些红了脸,心里面有些失落,不由的想如果今天晚去的人是她该多好。

当着婆婆的面,她又不敢说出自己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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