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一股花香迎面扑来、提尔比茨午买的花、经过几个小时的酝酿、已经在房间中弥散开了、闻着扑面而来的花香、陈林内心复杂的思绪、一扫而空。

提尔比茨抱着陈林走进房间、陈林伸手在玄关处打开灯的开关、身的几人也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提尔比茨把陈林放在沙发、转身走到一边、放下手中的行李袋。

贝亚恩也走了过来、把怀中抱着的零食袋放在桌子、又蹬蹬的跑到提尔比茨身边、鬼鬼祟祟的说着什么。

兴登堡双手提着几瓶酒走餐桌前、把手中提着的酒放在餐桌、目光环视四周、打量着房间里简陋的布置、目光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俾斯麦最后一个走进房间、用脚带房门、提着两筐菜篮、直接进了厨房、拿起挂在墙的围裙、挂在脖子。

打开厨房里的水龙头开始洗菜、过了一会俾斯麦围着围裙、走到厨房门口、探出头、左右看了一下、见到兴登堡站在餐桌旁、目光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喊了她一声:

“兴登堡、过来、帮我洗一下菜、我炒菜忙不过来。”

兴登堡应了一声、走进厨房、进门就看到围着围裙的俾斯麦、兴登堡楞了楞、额头的灰色刘海、飘落在眼前、遮住眼睛、刘海下的目光闪动、她没说什么、走到水池边、低着头洗着菜。

别看她是旧时代的德系舰娘、苏醒了近一百五十年了、独自一人生活了这么久、洗菜做饭、这些她还是会做的、洗完一个土豆递给俾斯麦、俾斯麦接过、用刀快速的削掉皮、把去皮的土豆放在案板、刷刷几下把土豆切成薄片、全程只用了十几秒。

兴登堡看着这一幕走了神、停下洗菜的动作、她不是为俾斯麦帅气利落的刀功走神、这些事情、身为战士的她也可以做的到。

走神是因为、她看见了、俾斯麦罕见的笑容、俾斯麦的笑容很自然、没有一点僵硬的感觉。

在她的印象中、俾斯麦一直都是一个威严、刻板的司、是旧时代德系舰娘的大姐大、强大的舰装不知道在大海击溃了多少深海舰娘。

兴登堡依稀记得、自己在大海刚刚苏醒时看到的一幕、俾斯麦手里拎着深海战列舰的舰装碎块、身身残留着炮火打击造成的灰烬、看着她说道:‘我是德意志科技的结晶、俾斯麦、挣脱仇恨束缚的战士、请报出你的舷号。’

那时的俾斯麦、强大、帅气、也是从她对着俾斯麦、报出自己舷号的时候起、她就一直跟在俾斯麦的身后、到处征战深海、击退深海、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俾斯麦从未笑过、也就在陈林这个人出现的时候、她才第一次从俾斯麦的脸看到了笑容。

开始、俾斯麦的笑容很僵硬、昨晚休息的时候、她看见俾斯麦的房间一直亮着灯、非常好奇的扒开窗户去看了一眼、只看到俾斯麦坐在桌前、面对着一面镜子、手在脸揉搓着、然后放下手、对着镜子练习着微笑。

只是看到这一幕、心中虽然疑惑、但她并没有放在心、早早睡去、天不亮就起床、看向俾斯麦的房间时、房间的灯还是亮着的、没有再去看、直接出任务去了。

傍晚在回来的时候、她就见到了大家的改变、先是提尔比茨的巨大改变、提尔比茨还得到了戒指、在是俾斯麦对陈林的态度、经过贝亚恩的讲述、她知道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也知道了、那个她原本非常看不起、很想去痛打一顿的陈提督、居然还有着那样不为人知的过去。

虽然只是听说、但是贝亚恩没有必要骗她、这让她对陈林的印象稍微改观了不少。

再是、现在俾斯麦的改变、让她不禁的想、原来俾斯麦还会有这样温柔的一面吗?还一直以为俾斯麦一直把自己当成人类经常说的‘杀戮机器’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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