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最难还是情分
马儿奔驰了这么久,这会儿也跑不起来出了一身汗,身体软绵绵的。
韩青蝉拍拍马儿的脖子:“好马儿,到县城就好好歇息。”
慢吞吞跑了一段,冷风一吹,马儿似乎也不疲惫了,竟然又跑起来了。
一路上庄稼翠绿,百花盛开。
因为是三月,空气里弥漫各种花香。
虽然眼不见各类花开,却已经有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感觉。
庆县在北,往南是清河,两县由一条河流连接。
到县城外已经是深夜,城不高,甚至有些矮,掉漆的木制大门紧闭。
韩青蝉找个地方把马拴好,正想着如何进城,这时虎山君出现,一阵无形力量卷着他自城墙越过。
两人已经站在城内。
城内地面是石砖所铺,两人站在城一角的拐角处。
韩青蝉询问:“山君,来县城做什么?”
“等人。”
韩青蝉愣了一下,见虎山君不说话,也没多问。
虎山君对于韩青蝉也是相当满意。
片刻城墙一角一只青砖松动,一只黄鼠狼探出了头。
刚见人影,这家伙就想逃,被等着的韩青蝉一把抓住。
居然是黄尾。
黄尾显出人样,是一个头顶光秃秃的瘦子。
见到虎山君一脸谄媚,只是胡子被拔的七长八短,头顶又少毛,显得异常滑稽。
“陆叔叔。”
虎山君有话单独对黄尾说,从怀里抽出一只木匣递给韩青蝉。
“你去城里刘财主家等我。”
不等虎山君说清位置,黄尾就抢赶着帮韩青蝉指清刘财主家地址,还要带韩青蝉过去。
黄尾自然没得逞,随后又对韩青蝉接过的盒子好奇。
虎山君没眼看,叹了一口气,韩青蝉也会意。
手里是一只木质锦盒,看起来很不一般。
韩青蝉打开盖子,盒子内居然是一株草,草宛如韭菜,内有嫩茎,开着几朵青花,有股淡淡的香气。
黄尾看到这草先是挠挠头,后又是摸摸自己仅有的几根胡须,这才瞪大眼睛:
“这,这是‘祝余’草,祝余,草焉,其状如韭而青华,食之不饥,产自招摇山。”
黄尾回头看向虎山君,虎山君点头:“你倒是没全忘家里的东西。”
“这,这草要给刘家吗?他家就是三十年前得了一株这草才成富户,如今灵脉枯萎,哪来的?”随后黄尾意识到这不是他该问的,一时不知所措:“一只草,富了三十年?三十年?”
黄尾刚起贪念,韩青蝉啪的一下就把盒子盖上。
黄尾一下子就像是被人夺走了最心爱的东西,又是看韩青蝉,又回头看虎山君。
“山君为何要替刘家采这‘祝余’草,若是咱们自己用......”
虎山君却打断了黄尾的问话,反问道:“你又为何被捉住啊?进而连累黄氏一脉这么多人为救你落入圈套。”
说起这个黄尾就一把鼻涕一把泪。
原来是他一月前在酒楼吃食,吃完不足银两,就想先欠着,于是用石头变了一定银子。
恰巧那日刘家的公子与另一位公子也在楼中,他付钱时便碰到那两人,刚付完钱言,就听那刘公子说出50两捉西山边的一只‘白鹞’,于是就起了贪念,想着把钱赚回来好去还老板。
如今一想,该是对方刻意这么说的,故意用那白鹞昭自己前去。
随后一连捉了好几位黄氏成员,还好那公子爱做笔,没伤他们性命,就薅了些毫毛。
可那和刘家有何关系?他敢?
黄尾看看韩青蝉手里的锦盒,再抬头看虎山君:“刘财主要挟山君用‘祝余’草换我们?”
随后黄尾眼睛越瞪越大:“不该啊,他不该有这胆子。”
虎山君示意韩青蝉离开,韩青蝉也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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