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别了。”
这女子正是辛柠。
渐渐地，她彻底消失在人间。
为了送那幅字画，辛柠甘愿冒着轮回后双手残缺的风险，足可见证，她心地之善良。
可惜，她与那位辛家老太爷，都不长命。
午时。
孟川将‘产鬼篇’杂文交给陶谦。
后者看了以后，由衷赞叹道：
“孟兄，这虽然才是你所写的第二篇杂文，但是你已经形成了自己的文风。”
“这又是一篇不可多得的志异精品，我相信，照这个趋势下去，你一定会成为志异杂文里的一面旗帜。”
孟川笑道：“你还是少吹捧的好...这篇杂文，就按照我们之前所签订的契约那般，四六开，我六你四。”
陶谦正色回应道：“没问题。”
随后，他似是从杂文里看到一些现实的影子，试探性问道：
“孟兄，你这是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吗？”
孟川一愣，“何意？”
陶谦直言道：“你在杂文中写的方与县，不就是咱们棠邑县？”
“当初山长领着我们一起看过县志，前朝时候，咱这就叫方与县。”
“还有这辛家，我曾听老人说过，几十年前有个辛家...”
“昨日刚死去的李有才...文中的李佑财...孟兄，你可真敢写啊！”
越说他就越觉得，这不是故事，是现实。
孟川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笑道：“心里清楚就行，何必说出来？”
陶谦点了点头，又瞧了一眼杂文，唉声叹道：
“这名叫辛柠的女子，还真是命苦，好在，大仇得报，大快人心！”
孟川莞尔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陶谦身为秀才，知道很多事情，脑袋也灵活，从杂文里看到了许多映射现实人物的影子。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敢收。
反正就是，一个敢写，一个敢卖，堪称最佳拍档。
回到家里。
孟川又开始研究字画。
他做了很多试验。
比如，将字画贴在房间里，读书时，记忆力比以前加深了不少。
以往书里的一句话，他可能要读个四五遍，才能记在脑子里。
但是现在，有了字画的作用，只需读两三遍即可。
除此之外，他发现，就连自己的思维，也比以前更为敏捷了。
“这字画，竟有如此神奇的作用，拥有了它，岂不是在读书学习方面，就可事半功倍了？”
孟川暗自称奇，“如此一来，岂不是也能助我修行？”
毕竟，儒生修行，是靠读书、写书等。
有了字画，能增强记忆力与思维敏捷度。
读书与写书的速度，自然也就比往日快了许多，这样不就相当于有助修行了？
“字画于我来说，堪称如虎添翼！”
“就是不知，究竟是哪位大儒的作品。”
孟川盯着字画看了半天，愣是没有瞧见作者署名。
这不由得让他感到困惑。
“此画，白日不宜露面！”
他打算先将字画收好，到了夜深时，再将其展开挂在屋里，辅助自己读书写小说。
不久，刚将字画藏好，门外便响起一位同窗的声音，“子渊兄可在家？山长有急事请你前往县学。”
闻言，孟川大声回应，“好，我稍后便至。”
山长他...突然叫我，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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