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陆夫子瞪大了眼睛,他看看公孙良,又看看那凭空出现的妇孺儿童,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连忙站起身来,跑了过去。
“怪哉!好端端的驴羊变成人了!”
此时茶肆中,也有不少的食客注意着这边的情况,见状顿时惊讶出声,人群轰然一声围过去凑热闹。
那妇女、儿童躺在地上,呜呜哑哑的,舌头发硬,说不出话来。
此时茶肆中有不少食客注意着这边的情况,见状,顿时瞪大了眼,一群人轰然围了上去。
好端端的,驴羊变成了妇女、儿童,五人呜呜哑哑的躺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咦?这不是北门卖煤徐家的小子吗!”
有人看着这五人的当中一个小孩眼熟,惊讶出声,“我听说前天被拐走了,找了一通也没有找到!”
“这是南城赵老太爷家的二公子!昨天晚上丢的,听说赵老爷子因为此事急得病倒了,那宫大夫现在还在赵府呢!”
“这是县衙周文书的小妾,也听说前几天不见了……”
“这是东城陈太公的夫人……”
“……”
三个妇人,两个孩童,这些食客七嘴八舌,一一认出他们的身份来。
无一例外,都是这几日街上传出失踪消息的那些人!
“妖术!这是妖术!”
人群里,一个白头老汉颤巍巍的拍着大腿,道,
“我小时候听家大人说过,有人贩子会一种叫做造畜法的妖术,能把人变成牲畜,用来掩人耳目!”
其它人闻言,轰然一声,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那个赶驴羊的商贩是个人贩子!”
“我就说,那家伙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现在说这些作甚!赶紧报官,抓住那个人贩子!”
人群吵吵嚷嚷的,其中几个活泛的,转出人群,或往这五个妇人、孩童家里报信,又或去县衙告状。更多的人把目光看向牵驴羊喂水的跑堂伙计,迭声逼问:
“小兄弟,赶驴羊的那人去哪了?!”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快说!不然到了衙门,你也要吃一番苦头!”
这跑堂的伙计早被驴羊的变化骇得目瞪口呆,又突然被这么多人围住,拿眼神逼问住,一时又急又惧,口舌讪讪,竟说不出话来。
“各位,各位!不要吵!不要吵!”
陆夫子看看那两个被拐走的孩童,却没有自己的孩子,他掩住失望,扬声制止众人不断的喝问。
在此茶肆中吃茶歇脚的,多是行商脚夫之流,看到陆夫子装束,不管认不认识,都闭上嘴巴,看着陆夫子把跑堂伙计扶起,温声问道,
“小哥,你莫要心慌。我们自然知道此事与你无关,只是事关重大,你好好想想,那妖人如何给你交待的,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跑堂伙计略略心安,他绞尽脑汁想了一番,又不禁哭丧着脸,叫屈道:
“老先生,那客人只说出去片刻,教小人不要给驴羊喂水,其余什么也没有说。小的只是跑堂伙计,哪里敢多嘴……”
“那你可记得他什么模样,做什么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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