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首领浑身微微一抖,

这个时候他自己被徐孺牛提着,身子凌空,

徐孺牛只须掌心真气一吐,立时便送了他的性命。

但他竟是凛然不惧,看着他说道:

“赵钩办事,无论身份,不分男女。先斩后奏,皆是,皇权特许。无需向人解释,”

徐孺牛道:“你要是嘴硬不说,你自己的性命先就要葬送了。”

黑衣首领哈哈一笑,道:“你当赵钩是何等样人都能进的吗?我又岂能贪生怕死,出卖赵钩?”徐孺牛听说的大义凛然,心下好笑。

“不要表现的那么宁死不屈,你要真有死志,也不用这样挣扎了,你不说,你手下那些人敢保证都能跟你一样吗?到时候你再想求饶也晚了。”

霎时间,黑衣首领满脸胀得通红,随即又转为铁青,横眉怒目,狠狠瞪视。

徐孺牛手一松,将他放下地来,转身走到一边。

黑衣首领一言不发的跟随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到了那块大石边。

路不少黑衣人看到黑衣首领这个样子,也都恭恭敬敬的让路行礼。

黑衣首领只哼的一声,便走了过去。

没几步路,两人已到了路边那块大石旁。

徐孺牛身形一幌,绕到大石后面,向下一指道:“这里没人看见了,就到这里说吧。”

黑衣首领跟着走了过去,狠狠瞪视徐孺牛,眼光中如要喷出火来。

“现在可以说了吧。”

“那个被杀的人是淮南王世子。”

“淮南王世子?都是赵家之人,你们杀个藩王世子干什么?”

“皇帝赵寿突染恶疾,估计时日无多了,我们奉命清楚所有有威胁的人。”

“奉命?奉谁的命?你们赵钩不是只听皇帝的吗?还是你们又投靠了新主子了?”

黑衣首领闻言,突然双手用劲,奋力向徐孺牛击去。

徐孺牛向旁一让,只听得喀喇喇一声大响,黑衣首领的掌力将路边这块大石打塌了半边。

徐孺牛右手穿出,搭他肩头,说道:“你不愿说出幕后之人,那这个人手段也应该可以,难道他是你们赵钩的大头目?”

黑衣首领道:“你不用枉费心机了。”

徐孺牛道:“你此刻命悬我手,我若要杀你,易如反掌,这样好心问你,就是不想有太多杀虐。”

黑衣首领道:“今天说与不说都是一个死,我武功虽然不如你,但怎么能受你这样愚弄?”

徐孺牛道:“我可以答应你,今天你要是说了出来,我定放你离去,绝不为难你们。”

黑衣首领惨然狂笑,连连运劲,要想挣脱徐孺牛掌握,

但徐孺牛一只手掌轻轻搭在他的肩头,随劲变化,黑衣首领挣扎的力道大,对方手掌的力道相应而大,始终无法挣扎得脱。

黑衣首领将心一横,将舌头伸到双齿之间,用力一咬,咬断舌头,满囗鲜血向徐孺牛狂喷过来。徐孺牛急忙侧身闪避。

黑衣首领奔将过去,双脚猛的一蹬撞在半边大石,头颈一软,气绝而死。

徐孺牛见到这等惨状,心下也自恻然,颇为抱憾,

虽然做的是杀人的勾当,但是也算是口风紧的人,可惜口风越紧死得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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