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真闻言一喜,急忙问道:“哦?哥哥有何见教?”
谭山微微一笑,随即法力运转,面向全城,开口喝道:“诸位父老听真,
我乃云雾山义气天王震山海谭山,
只因章文斌巧立名目,害我兄弟,今日破城寻仇,攻下此县,
只是大战起后,县运被破,此城已然失了庇护,成为在野之城,易生邪祟,滋生哉央,不易继续居住,
吾会托举县城,另寻良处安置,布设阵法,以供庇护。
诸位父老被无辜牵连,吾心不安,愿送诸位父老乡亲每人粮草十担,铜钱千文,
诸位可于县衙广场聚集,自有我道兵分发补偿,
除外,诸位乡亲愿随我去者,便一道收拾细软,自会安置住处,
若不愿与我同往高山,在领取补偿之后,吾也可派兵集中护送诸位前往附近县城,以做安置。”
此言一出,整个漳县一片寂静,并无人外出观望领赏
显然,这些县民被欺辱怕了,并没人相信谭山所言,
那可是十担粮草,千文铜钱,足可够一家三口安稳生活一年之久,
而整个漳县虽说破败,却也有一万多众,光发补偿,就得十几万担粮草,上万贯铜钱,
这山大王就算再有钱,也不能这般往外撒。
更何况,其还空言要托举县城,当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这硕大的县城,下联地脉,上联天星,再有土木砖石相加,怕不是有亿万吨重。
这般沉重的县城,若要托举挪移,不得有滔天法力,逆天神通才有可能。
那破城的天王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天神下凡,哪来的这般神通;
此定是那破城天王的迷惑之言,不足为信,
谁要是真信了此言出去领取补偿,到时惹怒了这天王,怕不是要被一刀砍掉脑袋,岂不冤枉?
眼见众人无动于衷,谭山也不在意,当即盘坐虚空,又令李道通几人回返,
片刻之后,就见李道通朱招众人方才浑身是血,大包小包的带队回返,
还离得老远,就听朱招兴奋呼喝:“哥哥,咱们发财了,这些大族,当真是有钱!我这乾坤袋都装不下了!”
遥遥望去,可见众人尽皆喜的牙花子都快露出来了;
既至谭山面前,将那满布袋的宝物,满乾坤的金银都尽数倒了出来,
顷刻间,就见的面前好一堆奇珍异宝,皆放光辉,
有打油诗证曰:
金光耀目冲云斗,华丽五彩生金妆。
旛幢如意皆斜挂,玉钩碧辇发瑞风;
沉香宝帐皆朝斗,碧床鸾座走凤宫。
飘飘彩旗塞金炉,袅袅檀香驱蛊虫,
银烛铜锣碰天响,号带飘扬鼓异声。
刀枪剑戟发寒气,三叉画杆索妙功。
望着这满地金银,遍地异宝,谭山也不由心生震撼,
都说世家大族有钱,现在来看,这世家大族那是真有钱;
就面前这些珍宝,若在普通人家,怕是几万几十万户加起来,也凑不齐,
但自己只是抄了十几家世家大族,就全搜够了,
要不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得,人无横财不富那;
想发横财,还是要看大族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