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朝露。

鸟语,花香。

小坡一侧,一口大锅,离奇出现,其中似乎还炖着两个人,一大一小。

营地帐篷杂物乱糟糟的一地,唯有那晾着的衣服,似乎在昨夜一场大战中,幸免于难。

小琴微笑着披着头发,幸福的迎着初阳,整理着营地杂物。

全是自己精心布置的,被破坏成这样,看上去她并不生气,甚至还有点想笑。

“喂,你看见了吗,小琴刚刚好像笑了。”

派蒙下半身半截冰块,正与半截冰的宵飞,一起煮在锅中。

“能不笑吗?营地都是她自己砸的,给急冻树月读,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

宵飞吐槽道,回想起昨晚就,就……

就离谱,现在脑子啥都记不得,毕竟才刚解冻。

“你别看我啊,我也不记得,我也才刚解冻啊。”派蒙回道。

“我只记得小琴脱了衣服,被子捂着上身,害羞的让我快点。”

“我接着月读了她,然后她就倒了,真是个大好机会,然后我就……”

宵飞开始努力回忆,拼凑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就怎么着她了?”派蒙着急追问。

“我就不知道啊!那时我感觉好冷,然后就没了。”宵飞着急了。

“啊?就这?”派蒙可惜的道。

“冰块中,我似乎依稀听到,小琴……”宵飞又想起来了点。

“嘿?我怎么变成琴团长了,妹妹,你怎么在这?”

“别!别这样,办公室随时有人来啊。”

“奇怪我的咖啡……妹妹你偷偷换成了什么,怎么感觉喝了好热…我想脱衣服…袜子也一起。”

“小心,书、笔、文件都掉了,妹妹你先别急,姐姐好不容易才收拾的。”

“以后我就是琴团长,你就是芭芭拉妹妹,咱们一起幸福在蒙德生活。”

……

“啊对对对,我就是听到最后一句话,从才抱着相机冲进帐篷的。”

派蒙的昨晚记忆,似乎也接上了。

“你不说话帮忙站岗吗?你冲进来干嘛?”宵飞质问道。

“你管我!哎呀,重点是然后!”派蒙急道。

“然后呢?你倒是快说呀派蒙,我浑身都开始热了。”宵飞也是急不可耐。

派蒙捏着下巴,开始继续补充道:“我好像被冻住前,听到……”

“琴团长你怎么来禁闭室了。”

“琴团长别凶我,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打我屁股。”

“可莉知道错了啊。嘿?趴哪里?这里好像只有儿童床?”

“不可以,禁闭室的床,太小了,会弄坏的。”

“啊,疼,呜呜呜,琴团长可莉知道错了,再也不炸鱼烧山了。”

……

“卧槽!派蒙这不是你现编的吧?我绝对不相信,小琴是这样的人。”

宵飞义正言辞,她要为小琴辩护。

“她常年生活在蒙德和雪山,崇拜琴团长,羡慕可莉,又喜欢妹妹,那这是很正常的梦呀。”派蒙解释道。

“这很正常吗?”宵飞怀疑地道。

“这哪不正常了?比你的怀了魈宝宝,正常一万倍好吧。我感觉这水温,倒是有点不正常,都出肉香味了。”

派蒙红着脸,才发觉不太对劲。

只见小琴此刻站在,两人身后,安静的看他们吹了一上午的牛,随便又添了两把柴火。

“呜呼!好烫!卧槽开了,冒泡了都,水什么时候开了!!!!”

宵飞惊叫道,和派蒙一起赶紧跳出锅去。

“旅行者派蒙,你们总算解冻了。那就将就这汤,下着小蛋糕当早餐吧。”

小琴微笑着道,她已经收拾好行李,大家吃了早餐就可以走。

宵飞与派蒙两人,看向小琴那温柔的微笑,总感觉自己头上一个危字,继续再说昨晚上的事情,对面随时可能亮血量。

“启程!璃月港,咱们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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