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四海八荒之内,因西方教获得了,来自浩渺天界的认可,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重新建立起了山门,也是让众多神圣们,仿佛又看到了,昔日那坑蒙拐骗的西方教。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当下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若是没有西方教,那截教的轮回者们,恐怕就真的要,给浩渺天界,来一手所谓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了。
这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虽说对于神圣们而言,威力并没有那么大,但是对于浩渺天界,下属的诸多大千世界而言,这就是一句,能够掀翻天地的话。
要知道在这,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可不是所有的大千世界,都能够有人,能够悟出来这句话。
总而言之,这句话对于,某些大千世界而言,可能穷其数个纪元,都不一定能够悟出来。
而对于某些大千世界而言,这句话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作为四海八荒之主宰的浩渺天界,自然也是在这件事情中,或得到了足够的利益,如果没有利益,没有谁会同意,西方教去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搞事情。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浩渺天界众多神圣的诸多法脉,可不是截教的对手呀!
这要是把事闹大了的话,截教又不是没有祖师。
——
浩渺天界之上,在那帝之苗圃之内。
陈玄一袭粗布道袍,卖力的挥动着锄头,全然没有身为,大罗道果的威严,更没有身为天帝的威严。
就跟俗世间,那卖力种地的普通人,没有丝毫的区别。
“陛下这是在做什么?”
“莫非这浩渺天界都,没有人了吗?”
“还需要陛下,亲自来种菜吗?”
雍容华贵的西王母,看着陈玄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对于她而言,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虽说有着诸多纷纷扰扰,但也还算是可以。
就是这陈玄,究竟想要做什么,她现在是一点儿都看不透,连一个后辈都看不透,她现在都有些怀疑,自己这么多纪元,都活到了什么地方。
陈玄一边挥动着锄头,一边说道:“西王母道友说笑了,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曾几何时我也,不过是一普通人。”
“若非师父看重,我焉能够坐上如此,天帝之位啊!”
“只不过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能会得罪诸多神圣,所以为了下一纪元着想,我得把自己当年,丢掉的本事儿,一点儿一点儿的给捡回来才行。”
“如今这四海八荒之内,虽说是歌舞升平,可实际上却是,暗流涌动啊!”
“只是不知道玄女,打着道友的旗号,究竟想要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内做什么呀!”
“莫非道友也是,想要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插一手吗?”
在这浩渺天界之内,没有一个神圣,是让他陈某人,省心的存在。
就算是他的这位同事,也是一点儿心都让她省,四海八荒的神圣们,想要做些什么,她的这位同事,必然是紧随其后啊!
这些岁月以来,他这位好同事,虽然没有坑他,但是背地里,却不知道背着他,做了多少事情。
就拿这三百方大千世界来说,他这位同事,在其中就知道埋下了,多少的伏笔呀!
西王母坐在帝之苗圃的亭内,双手交叠放在膝前,淡然道:“陛下这话怎么说呀?咱们两个能够,坐在这个位置上,究竟是因为什么,陛下难道不清楚吗?”
“从来都不是,咱们需要坐在这个位置上,而是有人需要咱们坐在这个位置上,所以咱们自然只能够坐在这个位置。”
“至于你说的玄女,她又不是我的仆人,所以玄女想要做些什么,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
“况且陛下您现在,若是真的去往诸天万界之内,干农活的话也是一把好手,可陛下您这么做,未免有些太伤臣妾了吧!”
无论怎么看陈玄这么做,都是再给她一个下马威,这件事情如果传了出去的话,那么还指不定要被传成什么样,神传神用不了多久就变味儿了呀!
这要是让更多神圣知道了,还不得说她为了权利,将一位好好的天帝陛下活生生的给逼成了一名农夫,这说出去多不像话呀!
这分明就是在打她打脸,陈玄在这帝之苗圃内种地,损的可是她的颜面啊!
陈玄平静说道:“种地而已,我只是现在身为天帝罢了,换做最初之时,我一只不过是一介农夫而已。”
“如今只是侥幸做到这个位置上,我生而为人,但我从不抱歉,西王母道友身为古神之尊,自然不能够体悟呀!”
“况且纵观整个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大概也不会有人真的敢让,西王母道友成为臣妾。”
“臣妾这个词儿,不是西王母道友该用的呀!”
无论怎么看,他现在都必须要让西王母知道,在这浩渺天劫之上究竟谁才是,一言九鼎的人呀!
先前他只不过是看在了,他家山主的面子上而已,纵观整个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的神圣们。
从诸多纪元更迭中所吸取到的惟一教训,就是神神们从来不会从,纪元的更迭中吸取到任何的教训。
白泽是如此,伏羲是如此,西王母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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