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呢？”
白如故猛地提高音量，干笑了两声，这笑声传到他的耳朵，都能让自己尴尬得掉一地鸡皮疙瘩。
霍娜犹豫了两秒，但还是回答了白如故的问题：“私立羁押中心挖人是因为主管们掌握着很多关于污染物的信息，懂得如何获得更多的精粹，减少污染物暴动的概率，对私立羁押中心而言是难得的人才。”
尽管公立羁押中心向私立羁押中心做出了一定程度的妥协，但公立羁押中心背后是一个正值鼎盛的国家，各方面资源都比盘踞在祖先遗产上的私立羁押中心强得多，培训出的主管的专业素质也比私立羁押中心更强。
但最关键的还是主管们掌握的信息和知识，这些是无价的。
“至于主管们如何跳槽......”霍娜面露歉意，她为自己不能解答主管的疑问而感到羞愧，“抱歉主管，数据库里没有相关记录，我无法为您解答这个问题，但目前有记录的被私立羁押中心挖走的主管，都是省级羁押中心的主管。”
白如故缓缓点头，原来私立羁押中心只挖省级羁押中心的主管，根本看不上市级羁押中心的主管。
他刚才还在想沈志远的素质也没好到哪去，私立羁押中心要是连沈志远这样的主管都挖，那他们的人员素质得差到什么程度？
白如故沉默地望着大屏幕。
毫无疑问，留在公立羁押中心是死路一条，他必须尽快跳槽到私立羁押中心，但私立羁押中心不挖他这种层次的主管。
看来只好另寻他法了。
白如故深吸一口气，默默平复了情绪。
他隔着衣服攥住口袋里的修正牌钢笔，心想公立羁押中心有能隔绝影响的升格武装，不知道私立羁押中心有没有？
就算私立羁押中心也有能隔绝影响的升格武装，但私立羁押中心肯定不止一家，总有几家没有的吧？
他可以故技重施，跳槽到私立羁押中心去，只是不清楚作为青苹果的修正牌钢笔能做到什么程度？
他之前顶替沈志远成为了邢远市羁押中心的主管，如果他跳槽到私立羁押中心，邢远市羁押中心的主管位置就会出现空缺，而且是从沈志远死掉的那天一直空缺到他跳槽的那一天。
修正牌钢笔能不能编纂出合理的事实，填补上这段时间的空白？
修正牌钢笔只是青苹果，修改现实的幅度跟这段现实的影响力大小有关，要是这段时间的影响力太大，导致最后修改了跟没修改一样......
“主管，我们继续黄金的话题吧。”
霍娜打断了正在思考怎么跳槽的白如故，她从裙底掏出更多文件：“主管们除了支付黄金请私立羁押中心代为羁押污染物，还参加了地下黑市，在黑市上购买精粹和升格武装。”
下一秒，大屏幕上的扇形图发生新的变化。
绿色小扇形以外的巨大区域被均匀地分成红色和黄色，这两个颜色各占一半，分别代表请私立羁押中心帮忙以及在地下黑市购物的花费。
“能跟我详细讲讲地下黑市吗？”
白如故产生了好奇。
他现在精粹缺口还很大，要是能从黑市里购买一些精粹解燃眉之急，未尝不是个值得考虑的方案，以后有多余精粹再卖到地下黑市补回被他卖掉的黄金就行了。
“除去公立羁押中心和私立羁押中心，民间还有很多拥有升格武装但没有加入羁押中心的污染物猎人。”
“地下黑市是猎人们活动和做交易的地方，是不合法的危险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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