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淮如反悔了,不想履行协议呢?”
“你是说?不会的,太离谱了,这不可能吧?”何雨水感觉脑子不够用了,在是与否之间不停摇摆。
“雨水,相信自己的判断,事实应该就是那样。”
“自导自演?如果是真的,秦淮如就太恐怖了,她家明明都窘迫成那样了。”
“即使是冻僵了的蛇,依然是蛇。”
“还不对,许大茂又不是没张嘴,他不会分辩吗?”
“这也是我佩服秦淮如的地方,那种现场情况,许大茂说的会有人信吗?即便翻出不追究棒梗的旧账又能说明什么?况且秦淮如又故作大度放了许大茂一马,权衡利弊,你要是许大茂除了吃哑巴亏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刚子,你不是人。”
“好端端的你怎么骂人啊?”
“不不不,口误,你就是个神仙,秦淮如遇到你真是她的不幸。”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只要她不来惹我,我不会对她怎样的。”
“那我哥这辈子不是就毁在她手里了?我可不相信我哥能斗得过她。”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雨水,你杞人忧天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逃不掉的。”
有了何雨水的帮助,肖永刚的结婚准备做的井井有条,肖永刚手里不缺钱,不缺钱就不缺票,无非多往黑市跑几趟费些周折罢了,何雨水的购买欲被充分激发,忙忙碌碌,乐在其中。
相形之下,闫解成的离婚问题迟迟得不到解决让闫富贵两口子悲催不已,老于家已经去过两次了,带去的礼物原封退回,于莉更是连面都见不着,看来是铁了心要和闫家断了姻亲。这与闫富贵想象中的样子大相径庭,前两天闫解成拜师成功的喜悦也淡去不少。闫富贵一筹莫展,闫解成心如死灰,老闫家的又一次家庭集智会再次召开。受过一次欺骗的闫解旷三缄其口,闫解放闫解娣不堪一用,无奈之下,三大妈忍痛拿出一块钱来放在桌子,问计于众。闫老三见钱眼开,说了句,解铃还须系铃人,抢过一块钱就跑了出去。
方向没错,谁是系铃人?只能是肖永刚,一切风波都是因他而起,他必须为此事负责。果然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闫老三这一块钱挣得还真轻松。
“刚子,你就帮帮解成,于莉现在谁的话也不听,一门心思要离婚,三大爷只能厚着脸皮来求你了。”
“三大爷,你咋这么肯定于莉能听进我的话呢?”
“我当然能肯定,只要你肯去,事儿一定能办成。”闫富贵死活赖肖永刚了。
“三大爷,不是我推辞,这事儿让谁去说都比我去说合适,唯独我不行。”
“这话又从哪儿论的?”
“你看啊,说不好,您指定怨我没用心,说好了,不就坐实了我和于莉之间的谣言吗?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看你这话说的,你都说这是谣言了,况且我们老闫家也不在乎这个。”
“三大爷,您不在乎我可在乎,我这马就要结婚了,这种事儿躲还来不及呢,哪还能杆子往里扎呢。”
“什么,刚子,你要结婚了,啥时候的事儿啊,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就这两天,到时候我带着媳妇儿给您送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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