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人说本宫暴虐嗜杀,那么本宫想问,刘震山于御前公然违抗父皇口谕,顶撞本宫,我杀他何错之有?”
一提起这,叶槐的眉头微皱,刘震山的确不好说,当日为了安抚太子,他也说过刘震山该杀。
想到这他只能点头承认道:“此人的确该杀!”
“第二人,你说本宫酷刑虐待画官孙兴,可他以假身份擅闯东宫嫔妃殿,你说本宫该不该罚?难道首辅大人大度到陌生男人闯进叶夫人的闺房,仍能熟视无睹吗?”
哪有这么比喻的?他刚想开口,叶槐却死死的盯着他,不给他反应机会,继续说道:“至于那代笔太监吴德,他违抗皇命,私放六皇子随意进出内阁,本宫杀他都是轻的!说起来,听说他也是奉了首辅大人的命令,本宫是不是还放过了一个罪人?”
叶槐心猛的一跳,他连忙解释道:“太子殿下想多了,本宫从来没有这样的命令,只是那吴德为了讨好六皇子擅作主张罢了!本宫和宫中的太监可没有任何关系!”
他可不想把什么把柄落在叶槐手里。
赵寒一步步走下台阶,最后走到叶槐面前,哈哈大笑俯视他道:“至于本宫杀的最后一名官员原清河,你可知本宫为何杀他?他与奸商刘云海勾结,收受贿赂,家产富可敌国,不但不知错,反而当众威胁本宫!你说他该不该杀!”
叶槐的脸色有些难看,原清河可是他的义子,这话怎么让他说的出口?
赵寒也没指望他回答,而是凑到叶槐面前冷笑道:“对了,本宫听说原清河是叶大人的义子,本宫还真好奇,叶大人家里会有多少钱财呢?”
叶槐身体一颤,也顾不得心疼原清河,连忙撇干净关系道:“太子殿下想多了,老臣和原清河可没有任何关系,什么义父义子,纯属无稽之谈!”
赵寒也没指望叶槐这个老匹夫承认,冷哼一声道:“本宫要说的也是这个,刚才叶大人说我血洗三大粮商,使京城百姓陷入恐慌,人人自危?无稽之谈!”
他板着脸,怒斥道:“叶大人你可知道,这京城四大粮商除了孙家之外,其余皆大发国难财,如今一斗碎米就要四十文钱!”
“百姓为了填饱肚子,不得不卖房卖地甚至卖子嗣!更何况这三名粮商很是无视大江法制,罪有应得!你可知本宫下令,血洗三大粮商时,围观百姓都是什么态度?”
“他们都跪地称赞本宫,说本宫杀的好,替他们讨了公道,如今你还觉得这些人不该杀吗?”
叶槐哑口无言,他先发制人,想的就是把赵寒打成一个残暴之人,这样他才好收下太子的监国权力!
可万万没想到,赵寒有理有据的反驳了他,让他先前的说法成了空话!他再没有让太子交出权力的理由!
若是他强行借助守城军逼太子放弃监国,那他就等于明晃晃的造反,那大江帝国可就乱了!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看叶槐脸色阴沉,不再说话,赵寒笑着拍了拍手说道:“为了避免叶大人说本宫胡说,冷公公告诉叶大人,杀了这些人后,国库有何变化?”
冷公公恭敬的上前一步,高声说道:“太子殿下监国前,国库共有白银两百万两,如今国库仅是白银,就增加了两千五百万两!其中一千八百万两是查抄三大粮商所得,剩余七百万两,乃是搜那些罪臣宅邸所得!”
内阁三位大臣瞳孔狠狠一缩,怎么会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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