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泗回到车上的时候,余枝还在因为要去看自己曾经遗物的事情若有所思。

当他拉开车门,坐在她的身边的时候,她一眼就看见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有些红肿,不由得笑道,“没想到你真的对穆止动手,原来我们知书达理的贺泗居然会打人。”

他清冷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贺轻路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她的心内猛地也缩,要不是穆止说了自己酒吧的事情,贺泗是永远不会知道的。

“什么事情?”她满脸的无辜,“她这几天过的不是很好吗?前几天还见她拎着限量款的包包直播炫富。”

“她在酒吧里被人欺负了。”他了解曾经的卫喜是怎样睚眦必报的人,“在老宅的时候她欺负过你。”

“所以呢?”余枝忽的露出悲戚的样子,“我做什么了?你说出来啊!反正在你的心里我也是腌臜的人,屎盆子随便扣。”

果然她是个天生会演戏的,果然这委屈的样子将贺泗也给骗了过去。

“我会查清楚的。”他语气生冷,启动了车子。

…………

“这些便是我当初收购的余枝的遗物。”白发苍苍的老头蹲下身体打开了保险箱,将一个古朴的箱子打开。

老头叹了口气,“要不是家里的儿子不争气做生意赔钱,这些东西是不会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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