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保险箱可以说是傅肖锐最后的依仗。
在上次逃离华国前,他拿走了家中不少值钱的东西,只可惜在逃离基地的时候,很多都没有顾得上拿,让他损失了不少。
而这保险箱中的金条和玉器,就是他最后的筹码,也是傅肖锐准备拿来翻身用的。
但眼下,他肉眼可见箱子里就丢了好几样东西。
玉扳指、翡翠石、金蛤蟆……光他有印象的几样宝贝就已经不翼而飞了,况且还有他没记住的。
“你个孽障,说,是不是趁我不再的时候,又拿着家里的东西去赌博了?”傅肖锐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道令冷夜狠狠松了一口气,幸好傅弘文不争气,偷着拿了保险箱里的东西,否则,他还真不好交待刚才的异样。
他转头对傅肖锐陪着笑,“爸,我那是去搏一搏,想为家里弄点钱,出一份力,只是前几次运气不好,没有钓到大鱼,好在后来那一次,我不是弄到了极品帝王绿,一把翻身了吗?”
“少来这套!在赌场博弈,这和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一次两次是运气好,难不成你指望自己次次都能翻盘?”
傅肖锐的脸色黑沉沉的,对这儿子也是没了耐心,“算了,既然你是狗改不了吃屎,以后这箱子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会把密码改掉,以后你休想再觊觎里面的东西!”
“哎,爸……”
冷夜自然对这箱子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盯着傅弘文的脸,他还是要装装样子的,连忙装作急切的样子去阻拦,结果自然是没有讨到好果子吃。
傅肖锐改完密码后,就直接拂袖而去,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心里除了生气外,就是对这儿子说不出的失望。
他实在是有些担心,他费了这么一番力气,好不容易才将傅氏这偌大的家业弄过来,可凭傅弘文这副德行,真的能好好打理吗?
他也不是不清楚傅弘文与傅雲庭之间的差距。
虽说是一脉的血亲,但两个人可以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简直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甘心傅家就由傅雲庭一人掌控,即便将来会在傅弘文手上败光,他傅肖锐也要拿过来,做一回真正的家主!
傅肖锐气的又抽了不少烟,而他不知道的是,另一边,真正的傅弘文可以说是受尽了折磨。
自从那晚被灌晕后,他就被带到了傅家的密室,一直被夜莺紧紧的盯着。
每日除了审问外,就是挨饿,动辄还要上刑。
这日子哪里是他这种锦衣玉食的公子哥能过的了的,也才撑了两天,就在里面哭天抢地起来。
“我只是通风报信,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放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参与这件事就是了!”
看着他吓到屁滚尿流的样子,夜莺站在他面前冷笑,“傅二少,您这是在开玩笑吗?你明明已经伸了手,身上也沾上了血,哪里是这么轻易就洗的干净的?
我奉劝你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吐出来,等我们家爷想放人的时候,自然会放你出去!”
看着自己的苦苦哀求无济于事,傅弘文瞬间火大起来,又在密室里开始跳脚:
“傅雲庭他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好歹叫他一声堂哥,他这么能用这样的手段!好歹我也是傅家的子孙,我也是爷爷的孙子!就算我爸得罪了他,那也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不知道囚禁别人是犯法的吗?我要报警!”
夜莺脸上的嘲讽之色却更浓了。
她不搭理傅弘文的咆哮,径直走向了密室之外,对几个看守的人员说道,“好好的盯着里面的人,别让他跑了,另外,什么时候放他出去,我自会等傅爷安排,你们只管将人看好。”
……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
傅雲庭又做了一番筹备,很快,就到了约定和黑泽见面的日子。
傅肖锐这边也是一番乔装,打扮成家里司机的样子,跟着冷夜假扮的傅弘文来到了约定地点。
这是一家涉及非法服务的歌厅,因此,坐落在一条不算繁华的街道。
冷夜直接带着傅肖锐从后门进入,边走,边告诉他歌厅里面的情况,“爸,黑泽已经在包间里了,我们的人护送过来的,没有惊动任何人。”
“快带我过去。”傅肖锐一听黑泽已经到了,立刻就有些迫不及待起来。ωww.qqxsnΕ
歌厅里,光线十分昏暗,隔音效果倒是也很好。
一路从走廊穿过去,几乎听不到任何从包厢里发出来的声音,即便每个包厢里都震天响。
傅肖锐对这种隔音倒是很满意,跟在冷夜身后一路穿梭,很快就来到了一个房门口。
房门口,早已守着一位身材颀长,面向普通的黑衣男子。
见两人过来,男子微微颔首,做了个请的手势,“二少,需要接的贵客已经在里面了,请跟我来。”
冷夜颔首,接着就要跟着人进去。
而傅肖锐则是顿住了脚步,警惕的打量了这人一番。
这是张陌生的面孔,他之前并没有见过,于是格外的小心。
这明明是张陌生的面孔,他之前并没有见过,却总觉得哪里有些熟悉。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傅肖锐谨慎的看着对方。
也不怪傅肖锐觉得熟悉,这男子并不是别人,正是乔装后的傅雲庭。
此刻,面对傅肖锐的质疑,傅雲庭一脸平静之色,“之前去过几次府上,没想到二爷还记得我,这是我的荣幸。”
冷夜也连忙在一旁附和,“爸,这位是替我打理歌厅的人,跟了我快十年了,是我们自己人,你之前应该是见过几次。”
听言,傅肖锐微微皱了下眉,很快就点了点头,跟着人进去。
而傅雲庭也跟着站在了里面,只是他选了个靠近门口的位置,假装在望风,实则是在找机会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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