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没回答,依旧是那张不洗不怒的面瘫脸。
褚正清知道是探不出什么来了,只有由衷的说出自己的话,“别忘了你们当初是为什么而结婚,不管她是不是有意而为之,她的心系在谁身上不用我说,你自是没必要去陷在里面的。”
褚正清顶着凌乱的鸡窝头,神态严肃的说着话,身上的睡衣也带了点滑稽。
陆渊淡淡的抬眉,“嗯。”
简单的单音节,一向是惜字如金的爷。
巧克力也喂进去了,人还是昏迷的,佣人回头跟陆渊说:“需要给少夫人量量体温吗?少夫人的脸有点烫。”
“这是正常的,现在也是晚上了,就别那么折腾了,等她睡醒了就没事了。”褚正清叫住了要去拿体温计的佣人,顺带跟陆渊吩咐。
“顺便给她喝点牛奶缓解一下症状,”说着又拍了拍陆渊的肩膀,“放轻松,这是小问题,我专业把脉二十年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陆渊斜睨一眼他,褚正清说的不错,他家世代为医,自己从小就是耳濡目染,十岁开始把脉治病,往后的二十年里更是妙手回春,是家族里较为出色的一位。
“信。”他轻启薄唇,溢出一个字。
褚正清心里舒服了,笼统了说了两句便离开了。
偌大的卧室内,暖色的灯光铺撒在每个角落,擦的能反光的地板上映着天花板上的灯饰,周围一片静悄悄的,连呼吸声也只能听见自己的。
陆渊坐在薄懿身边,手覆在她脸上试了试温度,的确有点烫。
“薄懿。”他沉沉的喊了一声,意料之中的没人理会他。
陆渊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随后是佣人恭敬的声音:“少爷,这是牛奶。”
佣人端着站在原地,看样子是等着陆渊挪开身子,让她来喂薄懿喝下去,这里的佣人也都知道两人的婚姻不是那么纯粹,但也都没胆子打听。
陆渊接过牛奶,视线落在薄懿脸上,寡淡的嗓音沉沉的响起:“今天听到的,烂在肚子里。”
佣人诚惶诚恐,把头埋得很低,郑重且严肃的保证:“是!”
“下去吧。”陆渊边吩咐边用勺子把去喂牛奶给薄懿。
“是。”佣人颔首,转身离开。
轻微的关门声响起,随后陷入无尽的沉静。
陆渊擦掉了薄懿喂不进去吐出来的牛奶,仔细的擦干,深深的凝着她。
随后把目光移到了杯子上,轻轻的抿了一口,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往下掰,薄懿的唇微微张开。
没办法的办法,只有这样才能让牛奶更快的进入她的胃里。
陆渊垂下了眼眸,覆在了她的唇上。
他离开她的唇,喝了一口牛奶再次吻下去。
反复如此。
良久,杯里的牛奶见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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