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众人来至演武场,只有轩辕国、白民国、北狄国等诸国,那肃慎国果真不见一人,黄豹窃喜,那任生平果真中了淳于丑奸计,听闻魔族欲来袭,留下书信一封,当夜便带人匆匆赶回。
姜兵嵘道:“昨日擂台比武,群雄争锋,豪杰并起,使我等大饱眼福,如今数雄已败,独剩三国,望今日你们各展所能,尽倾其力。”
言毕,一人跳上擂台,视之,其人浑身白如皓雪,披散着一头白色长发,乃是白民国滕之图。
瞧见那滕之图,身骨瘦削,赤手空掌,除了头发略长,并无过异之处,倒是一副羸弱之相。
黄豹暗喜:“汝命休矣。”不等淳于丑发令,纵身而上,道:“北狄国黄豹,前来讨教。”语刚落,提掌便攻袭。
那滕之图立于原地,口中念念有语,却见他那一头长白发,忽地变作三四丈长,如天女散花般四下分开,在空中飞舞翻爪,犹似生出数万只手一般。
原来这白民国修炼的是“万发搏手功”,将全身内力注入到头发之中,以发代手。
黄豹见着,心中冷颤,他的掌力还未触碰到滕之图,便瞧见数缕白发朝自己袭来,急收住掌势,腾空纵起以避,不料那白发犹似生眼一般,随其而至,缠住黄豹双脚,用力一摔,那黄豹被甩飞出数丈远,直至擂台边缘,险些掉落下去。
众人亦惊诧,看似柔弱之发,竟有这般生猛力量,啧啧称奇。
那黄豹昨夜刚夸下海口,今日便当众出丑,挂不住脸面,也不讲德不德的,从台下掣过一柄利剑,大喝一声,持剑而上,欲砍断其长发。
滕之图冷笑数声,身一发力,便见那白发速疾如电,不等黄豹反应过来,立缠住其手腕,发髻力缩,听得骨骼声作响,疼得那黄豹手麻无力,宝剑掉落地上,一缕白发趁机直击其胸口,那黄豹痛叫一声,往后飞出两丈远,跌落擂台上。
两番交手均落败,黄豹不敢怠慢,亦不敢再上前挑战,左右徘徊,寻找其破绽,然这“万发搏手功“,不惧强不怕弱,几无破绽可言。
黄豹无意间瞥了渭浪一眼,瞧见那渭浪手中握着一火折子,正朝自己暗弄眉眼,黄豹立时会意,暗自运力,将体内纯阳火气俱汇于左右掌,纵身而上。
那滕之图见状,又飞使数缕白发袭来,待那白发将要及身,黄豹大喝道:“烈火掌!”左右同时出掌,两道烈火袭出。
滕之图大骇,急欲收回白发,然已晚矣,炎火一遇白发便燃起,火焰顺着白发瞬息窜到滕之图头上,烧成一个大火球,惨痛哀嚎不止,空气中弥散着头发烧焦味。
黄豹见状,飞跳至跟前,一招“摧心掌”正中心窝,那滕之图惨嚎一声,登时毙命。
事出唐突,众人不及反应过来,须臾,那慕康怒道:“何故出此毒手,伤我国人性命!”白石长老等人,亦怒目而视。
那黄豹却并不慌张,回道:“他已中了我的烈火掌,活不成的,我见其炽火燎发,痛不欲生,心中不忍,不过减轻他痛苦罢了。”
“你……狡辩!”那慕康愤愤难平,正欲飞上擂台。
渭浪见状,恐白民国将事闹大,便抢先一步跳上擂台,朝慕康躬身道:“慕老国主,切莫动怒,待我替那滕之图报仇!”说罢,又朝黄豹道:“轩辕国渭浪,向北狄国讨教几招。”说着偷偷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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