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父亲不在家边问道,“妈,我爸呢,他去干什么去了?”正在做晚饭的母亲。抬起头对我说,“小亮,你爸去队里的牲口房,去切草去了,也算是加班吧,你爸也想早点儿还清队里欠下的工分儿,早还一天,咱们全家都轻松一天,等你哥哥的腰好了,咱们很快就能还完的。”
听母亲这样说,我便暗暗下定决心,让哥哥早点服下胡海山的草药,让他早点好起来,也好早些还完队里的工分,我以后也要多为家里多干活,为父亲母亲多多分担一些负担,让我们的家早点好起来。想到这里我便对母亲说道:“妈,那我去喂猪吧,还有咱家那些鸡”说完我就准备徃外走。这时道躺在坑上的哥哥说道:“小亮,刚才你睡觉的时候,咱妈己经喂过了,你不用去了。”这时正在忙着的母亲也抬头对我说,“猪和鸡我己经喂过了,你再躺一会吧,等一会你爸回来咱们就能吃饭了。”我赶紧对母亲说道:“妈,我睡醒了,现在没事,那现在我去给哥哥煎草药吧!”母亲又说道:“小亮,你会煎草药吗?你又没煎过,一会还是让我弄吧。”
说实话,我以前确实没有煎过草药,也不会弄,可以前我见过妈妈煎药,感觉不是太难,应该也差不多能弄了,再者说这可是胡海山给哥哥配制的草药,有些话我不好明说,只有亲自弄才放心。而且能让哥哥早点好起来,我也更有成就感。想到这里我就对母亲说:“妈,你放心吧,我能弄得了,无心道长给我说过这几种药放的时候有先后顺序的,还是过来煎吧,咱们家的煎药锅在哪里?这时母亲已经做好饭,正在收拾灶台,听到我要煎药锅就随口说道:煎药锅就在屋子里头放的呀,你去后边大缸下面找找看,我便去屋子里头大缸下找了一遍。可是也没有找见,就又问道:“妈没有啊,我在屋子里头还有大缸下找遍了,没有看见啊?随即妈妈停下手里的动作。想了一下说道,“哎呀,我忘了,你看我的脑袋,前段时间隔壁你李大爷借走了,说是你李大娘在家里吃草药,要用咱们的煎药锅,这都好长时间了,你李大爷家他们也应该不用了。你去拿吧,咱们本地的风俗是家里没有煎药锅可以去别人家借用,但不能去主动还,如果自己要用的话,可以去要回来。现在天刚黑你去要回来,先把草药泡上。”
我当时年龄还小,也不知道村上还有这种规矩,听母亲说完,我便去了隔壁李大爷家,当时李大爷一家正在吃晚饭,我去了说明情况,李大爷很快便从墙角拿出了煎药锅。我拿着煎药锅回到家里,现在院子里。就着水缸里的水,先把煎药锅洗了好几遍,然后才拿着煎药锅回了厨房。我拿过窗台上放着的三包药材,先拿出哥哥内服的,先把干药材放到锅里,用清水泡上。湿的药材就不用拿水泡了,只等把干药材泡好,然后一块放在锅里一同煎煮就行了。但是这些干药材需要浸泡一整夜,只能等明天早上天不明就起来熬药,熬好后,在太阳出山前,就得让哥哥赶快服下,这样才能体现出草药的功效。做完这些我又拿出另外一包,让哥哥外用的草药,这些外用的草药不用煎熬,只需上锅蒸熟即可。刚才母亲已经做好饭,我现在正好可以用火。
随后我拿出母亲蒸馒头用的蒸锅,放上蒸笼,把药材均匀的放在蒸锅里,盖上盖子。然后又去外面西墙边搂回一捆柴火把灶火烧旺,让锅里的水快速烧开,等锅里的水被火被大火烧开的时候,再往灶膛里放一些煤块,让火势变小,就这样把这些药材蒸两个时辰,这些药材蒸好以后拿出来,等它自然冷却就可以用了。
只有在我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父亲回来了。父亲一进屋就看见在灶台前忙碌的我,就问道:“小亮,你那是在干什么呀?”父亲别问,边吸吸鼻子说道,你是不是在估弄那些药材呢?我怎么闻着一股草药的味道。”
还没等我搭话,在一旁站着看我的母亲就对父亲说道:“小亮在给他哥哥蒸草药呢,刚才我还说。他没有弄过,等我做完饭然后我来弄吧,结果小亮说无心道长叮嘱他了,放这个草药是有先后顺序的,所以他要亲自弄。”
父亲听完母亲的解释,走过来,看看我正在铁锅里蒸着的草药。和药锅里泡着的草药,问道,“小亮啊,你这锅里装的也是草药吗?这是什么药啊还需要上锅去蒸?”我赶忙对父亲解释道:“爸,你不知道啊,这蒸锅里蒸的草药是让哥哥外用的,是无心道长专门的叮嘱说这种草药必须上锅蒸熟而不能熬煮,这外用的草药蒸两个时辰,然后把它晾干,最后拿出来捣成草泥,滤去渣泽,再配上朱砂琥珀,涂抹在受伤处,哥哥的伤势就能快速好转。”父亲听完不住地点头。“嗯,是这个样子的呀,这无心道长可真是高人哪,平常咱们老百姓都是煎草药,这蒸草药我倒是第一回见,这与众不同的制法肯定也有与众不同的效果。那你就按无心道长的说法弄吧,不要忘了什么。”
说完,父亲拍拍身上的灰,拿起毛巾去外边洗脸去了。
一旁的母亲紧接着对父亲说道:“小亮他爸,饭已经好了,你洗完脸咱们就赶快吃饭。父亲答应着走了出去。”又对我说“小亮你摆弄好药材,盖上盖子,咱们先吃饭吧,你说草药不是需要上火蒸两个时辰吗?现在咱们吃饭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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