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辉说“有一次何有价跟人闹事,吃点亏,请我去扳场面,当晚事情解决了,何有价请酒,喝高了,第二天还他妈的迷糊着,遇见一个漂亮女孩,后来知道她叫胡秀果。”
“当时一路跟随到农具厂,见女孩扑到杨新华怀里我就懵了,也跑不掉,女孩转脸指着我说,就是这个流氓追她的!”
“他不认识我,但我却知道他与师傅你的关系,自认为惹下大纰漏,肯定要被师傅与你责骂的,我直接给他认错,并解说了这层关系,我们就这样认识了,杨新华倒杯水给我,我们谈了一上午,中午还请我吃一顿饭,我好像没说什么出彩的话,后来就给你说要用我的事!”
“就这些?”赖黑子问。
“就这些!”余辉坚定地回答!
他妈的,杨新华给他的摊子够大的,用什么样的人,怎么用人,也是他要面对的,对杨新华的用人之道,赖黑子怎么也破译不出来。
调戏他的女朋友,按理说不把他揍一顿,至少也是仇人吧,杨新华有条件,给郑伟和他说一声,余辉就算完了。
杨新华逆行,能把余辉收为手下,经此一次,余辉这半年来也变得稳重,不像以前跳脱浮浪,这肯定是杨新华的功劳!
窑场的砖,现在是烧出一块拉走一块,爹娘的意思先留够老家盖房甪的,赖黑子没同意,为此还专门吩咐了余辉,从刚才爹对他控诉中看出,爷儿俩对生活目的认识不同,分歧不小,爹在村里生活一辈子,早被村里的生活习惯潜移默化。
没在意天上落雨了,细细瘦瘦的,春雨贵如油。站了半天,赖黑子头发上像星星一样,出现细小的雨滴,眼前的花椒树枝上,向上的一面也淋湿,向下的一面顽强的干着,赖黑子知道下的时间不够,时间长些,这颗花椒树一定会被雨淋湿,像爹娘一样,在农村生活一辈子,他们需要和别人一样普通,有喜事就把酒言欢,丧事来临,陪着掉几滴眼泪。
他顶着细细小雨,围着赖闫王村转一圈,决定取消在县城办喜事的计划,全部在老家办,喜事要让自己开心,父母姐姐开心,朋友们开心,朋友们从县城来农村参加婚礼,说不定更开心!
他把想法及时说给爹娘姐姐,娘高兴地同意,扯东扯西的说:“嗯嗯,你看我这眼睛,遇上高兴的事也淌眼泪不止!”
回县城路滑,赖黑子让欧阳朵紧紧抱着他的腰,责备说:“让姐姐给你当伴娘,有点残忍。”
欧阳朵不服气地分辨道:“是她自己要求的,我们两姐妹在外地生存,相互照应是应该的,没必要分什么彼此,再说我姐也不是嫁不出去,她主要是念着程秩序!”
“哎,哎一一你这是朝哪里去呀,不是回家的方向。”骑着摩托,欧阳朵撤娇的辐度也不敢大,赖黑子一身功夫,开到哪里去,她倒是不怕!
“去程秩序家,我问问他对我云姐到底什么态度?”赖黑子想起欧阳云说过,程秩序的家里有些问题解决不了,需要使用拖刀计,今晚就想问问,这个拖刀计要拖多久!
敲开门,程秩序的母亲开门,她认识赖黑子,邀请赖黑子两人屋里坐,得知程秩序今晚留在八里堡没回。赖黑子有些失望,他谢绝了程秩序的父母,调转车头回三轮车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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