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像是收到惊吓一般,快速关了手机,就像等待凌迟的犯人。
刚才已经受过一波冲击,余初对他发来的信息显得平静如水,她不在打哑谜,直截了当的说:“你是说你喜欢我这件事?”
她再次表以肯定:“知道了。”
杨子艺看着屏幕好久,鼓足了勇气问:“那你的想法是什么。”
“什么想法。震惊吗?也没有,可信度也就一分,开心吗?更没必要。可笑?无所谓,迷茫。或许都有吧。”余初自问自答,但是好像都不能对她心情有多大的影响。
她好像突然的看开了,她用对他前所未的平静语气说:“没有想法,不可能有想法,我劝你也不要有想法。”
好久杨子艺才默默的打出一个:“好。”
……
下了班,余初回了出租房,一打开门,便闻到了扑鼻的烟火气。余初看着厨房中忙碌的背影,嘴角忍不住荡漾。
沈舟鹤可能是过于投入,并没有听见余初回来的动静,她就静静地依靠再门上看着他。
冬来送春暖,夏来秋凉意。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不要知道过了多久,沈舟鹤也忙得差不多了,才感知余初的磁场,他抬眼揪了门口,看到了余初。有几分惊讶,更多的是兴奋,还有些许害羞,像个孩子一样,摊着手不知所措:“你你回来了。”
余初放下背包,换了鞋,向他走来,给予了一个大大的拥抱,表面是余初给他一个拥抱,但是其实更多的是余初想要一个拥抱了。
她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那种归属感让她沉溺其中,惬意到不想放手。沈舟鹤有些发愣,任由他抱着,过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问:“你怎么了。”
余初黏腻道:“没什么让我多抱一会吧。”
沈舟鹤举着两只脏兮兮的手说:“脏。”
余初只好恋恋不舍的退出他的怀抱,抬着楚楚可怜的眼眸问他:“你怎么过来也不跟我说一声,要是我加班,你饭不是白做了。”
沈舟鹤说:“不会白做,可以给你当宵夜。” 余初说着,顺带牵着他去洗手,查了他脸上沾上的油污。
沈舟鹤特意补充一句道:“况且,我们说好明天要出去玩的。”
出看着他,挂不住的小心思,直接问他:“你该不会以为我忘记了,故意提醒我的吧。”
沈舟鹤这次没有反驳,而是直面他的顾虑,他肯定的说:“是。”委屈的看着余初:“你每次都这样。”
余初无力辩白,服软和哄骗说:“嗯,都是我的错,我的不对,那你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积极认错,就是不改。
余初了准了他不能把自己怎么样,每次都是有恃无恐。沈舟鹤看着她一副不正经,满口虚言,一脸写着逗他玩的意思,有些恼羞成怒。
沈舟鹤突然的低头啄上她艳红的嘴唇,不留余地的轻啃和咬,余初出不及防,有些方寸大乱,呼吸的节奏也乱作一团,她被迫连连后仰躲避,沈舟鹤却不想就此放过她,乘胜追击,用温润的唇追着她,手却不忘护着她的后腰。
余初有些懵,用手本能的推搡,但是好像无济于事,最后还是沈舟鹤先松开的唇,嘴角有盈盈的红肿,没错手余初胡乱中要破的。
他像是意乱情迷的中惊醒的人,呆呆的看着余初。
余初没口搭理他,扶着腰大口的呼吸,刚缓过劲来,余初就忍不住抱怨说:“你发什么疯。”
沈舟鹤刚想辩驳,提起的气又咽了下去,乖乖的站着不说话,脸上写满了委屈。余初看着他说:“怎么,你还委屈了。”
沈舟鹤硬着头皮说:“你的错。”
余初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气着重复他的话说:“我的错。”
然后质问他:“我哪错了。”
沈舟鹤然然的说:“你自己说的,都是你的错,你的不对,。”
“什么惩罚你都能接受。”
余初在脑子里给了自己一根闷棍,她抿着唇不说话,就这样看着沈舟鹤,对一次在他这吃了哑巴亏,她在心里暗骂:这个小子学坏了,竟然跟她玩诡辩。”
说完,便转移了她不怀好意的眼神。
沈舟鹤知道自己得理了,有些得意,他碰了碰自己被咬破的嘴角说:“我嘴唇被你咬破。”
余初像是抓住了话柄,她大义凌然的说:“这不怪我,是你吻技不行。”
听到这句话的沈舟鹤,先是一愣,然后整个人都阴沉下来,她突然的意识到:她肯定亲过很多人。她之前这么能浪,初吻肯定早就没有了,她的初吻对象不是我。
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酸越痒。但是这些话他都没有办法去问她。
余初看着他阴沉的脸,反省自己说话是不是太重了,是个男的也不会想听到,女朋友说吻技不行的吧。若然沈舟鹤平常一副好脾气,行事作风更古怪,但是毕竟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她心里暗骂自己:呀,都怪自己嘴贱。
她小心翼翼的问:“生气啦?”
沈舟鹤瞥开脸:“哼。”满脸的不想搭理余初,径直的走出啦厨房,走到吧台去捣鼓他的电脑。
余初欲哭无泪:好了,我人也不理了,饭也不吃了。
属实有些头痛,平常逗归逗,但是这真生气了要怎么哄,还真是不知道呢。余初硬着头皮,走到沈舟鹤的身边,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问他:“吃饭吗?”
沈舟鹤没有应,余初又说:“饭都凉了,你自己做的,你不尝尝吗?”完全已经无计可施了,默默的看着他电脑里看不懂的码。沈舟鹤依然无动于衷,还暗自的鄙夷她:平常不是挺能的吗,怎么到这会不会了。
“你真的不吃吗?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若然一天没吃东西了,但是也怪我,一回来就惹得男盆友不高兴,他连饭都不吃了,这得多生气,我就是活该,饿一天也是活该,饿出胃病来更活该。”余初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阴阳怪气论,死马当作活马医胡乱就用上了。
看着沈舟鹤迟疑半秒的动作,她知道方法奏效了。她继续说:“今天一大早,现场出了点状况,跑了一天的外勤,连口水都没来得急喝,不过幸好事情都办妥了,要不然我可能连觉都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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