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广庆见孟秋对儿子这么照顾,他很感动。
方广庆心说:孟秋和我儿子还没结婚,孟秋就这么照顾我儿子,孟秋真是一个好人。
但是,方广庆的脑子里也有一种不大好的感觉。
方广庆看了看儿子:儿子虽然已经苏醒,可还不大能说话。
方广庆心想:儿子成这样,儿子将来什么样说不准,将来孟秋会不会离开我儿子?
儿子和孟秋还没领证,将来孟秋会不会离开儿子,现在很难说。
方广庆越想越愁。
……
孟秋这么照顾儿子,方广庆先向孟秋道谢。
方广庆说:“多谢你了。多谢你了。”
孟秋说:“没什么。”
“路儿的治疗费你先垫的吧?待会我给你钱。”
“不急。等方路好了再说吧。”
方广庆还想向孟秋了解了解情况。
方广庆问孟秋:“谁把我的路儿打成这样的?”
孟秋说:“据杜迁说,一个叫猪头的打的。杜迁说,那个叫猪头的已经被警察带走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
方广庆正和孟秋说话,牛敬茹打来电话。
这时候牛敬茹赶到医院,牛敬茹不知儿子和婆母在哪间病房,她打电话问丈夫方广庆。
……
昨天的时候,牛敬茹就发现儿子心里有事,她问儿子,儿子不说,她也没追问。
从昨天起她就为儿子担心。
她知道郎爱银不是好人,他担心郎爱银欺负儿子。
早上上班的时候,她就心不在焉。
她正在干活的地方担心,丈夫方广庆打来电话,情况比想象的还遭,不但儿子被打住了院,婆母也急晕住了院。
她听说家里出了事,急忙往医院赶。
……
牛敬茹来到儿子的病房,见到儿子,见到丈夫,见到孟秋。
她先看儿子。
她见儿子果然挺严重。
牛敬茹问:“谁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
孟秋说:“据杜氏集团的经理杜迁说,一个叫猪头的人打的。”
“那个猪头是杜氏集团的人?”
“是。是杜氏集团的一个队长。”
“待会我找那个猪头去。”
……
牛敬茹问完儿子的事,又问婆母的事。
牛敬茹问方广庆:“咱娘没事吧?”
方广庆说:“娘的情况也不大好。”
孟秋不知方奶奶也住院的事。
孟秋问:“怎么?奶奶也住院了?”
方广庆说:“路儿的奶奶听说路儿被打住院的事,一着急晕了过去,路儿的奶奶也住院了。”
孟秋大瞪着两眼望着医院的墙。
孟秋心说:难道方奶奶住院,是因为我给方奶奶打了那个电话?
孟秋说:“难道方奶奶住院,是因为我?”
方广庆说:“不要说了。一切都是那个猪头的错。”
……
一说到猪头,牛敬茹想到杜氏集团;一想到杜氏集团,牛敬茹想到郎爱银。
牛敬茹心想:待会有功夫了,我找郎爱银去,我和郎爱银拼了。
难怪牛敬茹要去拼命。
牛敬茹的家境不好,来医院看病这么贵,一下子有两个病人,非把牛敬茹的家拖垮不可!
就算有钱看病,儿子伤成那样,儿子能好吗?
儿子才二十来岁,儿子是她将来的顶梁柱,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将来怎么活?
不过,牛敬茹想得不太对:方路被打的事和郎爱银没关系。
牛敬茹之所以把郎爱银想的那么坏,是因为郎爱银本来就坏。
她心想:我是杜亚康的前妻,郎爱银知道我儿子是他丈夫前妻的儿子,郎爱银一定报复我儿子。
坏人就是那样,有时候坏事不是他干的,别人也会以为他干的。
其实,方路的娘是谁,现在郎爱银还不知道。
要不怎么说事越闹越大。
一个猪头搅得“满锅腥”。
……
方广庆不想让孟秋太辛苦。
孟秋和儿子还没结婚,怎好让孟秋太辛苦。
方广庆说:“孟秋,你婶牛敬茹来了,你回去吧。这我已经很感谢了。”
孟秋确实需要回去:电车还在杜氏集团,方路的事也得对爹娘说一声。
孟秋说:“叔,婶,我先回去了。”
……
牛敬茹去看婆母。
她一看:婆母的病也很严重。
牛敬茹心说:等我忙过来,我找郎爱银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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