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说一下杜亚康。

方路出事后,杜迁把方路被打的事告诉爸爸杜亚康。

杜亚康听了那事后,他对儿子杜迁说:“我早对你说过,猪头那样的人不能用,你就是不听,出事了不是?”

要是依着杜亚康,早把猪头开除了,可杜迁不同意,杜迁认为猪头是他朋友,认为猪头对他很忠心,一直在爸爸杜亚康面前为猪头说好话,所以才让猪头“活到现在”。

杜迁说:“是。这次我一定听爸爸的。”

杜亚康说:“一定不能再要猪头了。这次一定开除猪头。”

杜迁说:“是。”

方路被打后,杜亚康担心方路的家属来找,他很关心那事,他听到儿子的办公室里有人大吵大叫,他匆忙跑来。

……

杜亚康匆忙来到儿子杜迁的办公室,他见儿子要打一个人。

杜亚康见儿子要打人,他急忙喊:“不要打!”

杜亚康心说:儿子,你怎么这么虎?你打了人,你会被警察抓走的!

这时候杜亚康还没认出儿子要打的人是牛敬茹。

杜迁见爸爸来了,他把手放下了。

杜迁说:“爸爸,这个疯婆子不讲理,她进门就骂我娘。气死我了。”

……

牛敬茹可认出杜亚康来了。

牛敬茹早有心里准备,她知道来了可能遇上杜亚康。

牛敬茹见杜亚康来了,她冲杜亚康说道:“不怕你儿子天打雷劈,就让你儿子打?”

牛敬茹心说:我儿子被你们打成那样,我婆母被你们气成那样,你还让儿子打我,你不怕你儿子天打雷劈吗?

牛敬茹一说话,杜亚康认出牛敬茹来了。

杜亚康见是牛敬茹,他险些叫出来。

杜亚康心说:怎么会是你?

杜亚康忙对儿子说:“不能打。不能打。一定不能打。”

杜亚康心说:真的不能打!牛敬茹是我儿杜迁的亲娘,儿子打娘,真能天打雷劈!

杜亚康忙对儿子杜迁说:“这事你别管了。这事爸爸亲自处理。”

杜迁说:“是。”

杜迁闪到一边去了。

……

杜亚康和牛敬茹对视。

曾经的一对夫妻对视。

两个人对视了半晌。

两个人都不敢提过去的那一段。

杜亚康不敢提过去的一段:他现在的妻子是郎爱银,他现在的妻子是母老虎,一旦提过去那一段,母老虎会搅个天翻地覆。

尽管心里还想着牛敬茹,尽管做梦的时候经常梦道牛敬茹,可牛敬茹突然在现实中出现,他不能面对。

牛敬茹也不敢提过去的那一段:她现在的丈夫是方广庆,她和方广庆很恩爱,提前夫的事,不是给丈夫添堵吗?

再说,提过去那一段就要面对母老虎的攻击,有身份有地位的杜亚康都怕母老虎的攻击,何况没身份没地位的我?

还有,儿子被打住院,婆母着急住院,家里已经够乱的了,怎能还让它节外生枝?

……

杜亚康不敢提过去,只能面对现实。

杜亚康问牛敬茹:“你到我这里来打我儿子,我问你,我儿子哪里得罪你了?”

牛敬茹也不敢提过去,也只能面对现实。

牛敬茹说:“我儿子方路在你这里被打,我婆母也因我儿子被打的事着急住院,你儿子是这里的负责人,所以我打你儿子。”

“什么?方路是你的儿子?”

“对。方路是我的儿子。我儿子被你们打了,我婆母也因我儿子被打的事着急住院,我找你们来了。”

杜亚康万没想到方路是牛敬茹的儿子,也没想到事情比想象的还遭。

方奶奶也因那事住院的事,杜亚康没想到。

杜亚康想到这里,他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他把银行卡递到牛敬茹面前。

他对牛敬茹说:“卡里有两万块钱,先拿去给你儿子和婆母治病吧。卡的密码是我大儿子的生日。我大儿子的生日,你是知道的。”

……

牛敬茹接过张银行卡后,她的心上下翻腾。

她心想:事办成这样,也算可以了。

牛敬茹想到这里,她就想走。

……

牛敬茹想走,杜迁不同意。

杜迁不知眼前的“疯子”是自己的亲娘。

杜迁冲爸爸杜亚康说:“爸,你不该给她钱。她儿子不是我打的,她儿子是猪头打的,打人的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杜亚康说:“就这么定了!”

杜迁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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