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第三个问题:真金不怕火炼,如果你儿杜迁是你亲生儿子,何必怕别人乱说!”

郎爱银说:

“你必须把那张银行卡给我。

如果卡上的钱用了,你给我把用去的钱补上。

那些钱是我们家的,卡上的钱是你的吗,你就想要。

我的第二个条件和第三个条件不答应,你等着瞧。”

牛敬茹说:“银行卡是你丈夫给我的,想要那张银行卡,让你丈夫来要。”

“呸,不要脸的小三,还想见我丈夫!”

牛敬茹说:

“谁是不要脸的小三?

谁破坏了谁的家庭?

当初的杜氏集团副总经理夫人是我!

当初你是我丈夫的秘书,是你勾引我丈夫,是你不要脸硬上我丈夫的床,害得我和我丈夫离了婚!

我还没说你不要脸,你先说起我来了!”

郎爱银说:“当初你和你丈夫离婚,怪你没本事,不能怪我!”

“我再问你一件事,你敢承认吗?”

“你问。只要是我干的,我就承认。”

“你欺负我儿子方路了没有?我儿子方路被打,是不是指示猪头干的?”

“不是。不是。你儿子方路被打,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胡说。你胡说。”

……

牛敬茹的那些话,气得郎爱银脸色铁青。

方路被打的事真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郎爱银说:“你还敢冤枉我,我打死你!”

郎爱银和牛敬茹话不投机,她们撕打起来。

郎爱银一边打,她一边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要我们家的钱,还冤枉我,我打死你。”

牛敬茹一边打,她一边说:“你指示人把我儿子打成重伤,把我婆母气得住院,我和你拼了!”

……

郎爱银和牛敬茹打架,周围有好多看热闹的。

周围看热闹的在那里议论:

“怎么了?”

“正房和小三在这里打架。”

“谁是正房,谁是小三?”

“谁都说自己是正房,谁都说对方是小三。谁知道哪个是正房,哪个是小三?”

牛敬茹的长相一般,她是普通农民,她风吹日晒皮肤发黑,她岁数也大些了,也面色憔悴。

也有人这么议论:

“你丈夫找这样的小三,你丈夫也没长眼。”

……

牛敬茹和郎爱银撕打在一起。

郎爱银是母老虎,牛敬茹能打得过母老虎吗?

她们打了个差不多。

牛敬茹怎么和母老虎打了个差不多?

牛敬茹是真打,郎爱银不是真打。

虽然都是打,她们目的不同。

牛敬茹是真打。

牛敬茹心说:我儿子被你们打成重伤住院,我婆母被你们气得住院,我没法活了,我和你拼了。

郎爱银不是真打。

郎爱银想的是,要回那张银行卡,警告一下牛敬茹,让牛敬茹别勾引她丈夫,让牛敬茹别说儿子杜迁的身世。

虽然牛敬茹冤枉郎爱银,说儿子方路被打是郎爱银指示猪头干的,郎爱银不是太气。

郎爱银经常干对不住人的事,她不大在乎别人说她什么?

因母老虎不是真打,所以她们打了个差不多。

……

郎爱银和牛敬茹打着打着,郎爱银把牛敬茹抱住,郎爱银抱住牛敬茹后,就翻牛敬茹的衣服兜。

郎爱银一翻,她把那张银行卡翻出来了。

郎爱银把那张银行卡拿在手中。

郎爱银拿到那张银行卡后,她想走。

牛敬茹不干。

牛敬茹心说:那是我儿子和我婆母救命的钱,你不能拿走!

牛敬茹想抢。

牛敬茹一抢,她的手抓了郎爱银的脸一下。

牛敬茹的手在郎爱银的脸伤抓了五个手指头印。

这一下郎爱银不干了。

郎爱银说:“我没打你,你敢打我!”

母老虎真发威了。

母老虎一真发威,牛敬茹不是母老虎的对手。

牛敬茹被母老虎摁倒。

母老虎将牛敬茹骑在身下。

郎爱银说:“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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