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虚晃一招,她挖坑挖的高明,也就傅凛知道自己被摆一道,这要放江昊身上,江昊到现在都没转过弯。
傅凛没跟她计较,苏酥也一反常态:“我们去别处看。”
两人走远,姜潇寒原地纳闷:“谁吃错药了?”
江昊颇为失望:“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没有女人对女人扯头发挠脸扇耳光的戏码,姜潇寒自己都错愕,她都做好和苏酥同归于尽的准备了,临门一脚,两人避重就轻。
什么个意思?
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姜潇寒回去路上都想给傅凛发消息问问是不是有事求她,编辑好又删除,长了脑袋都知道——
傅凛?求她?就算天塌下来都绝无可能。
“姜国英的事情还在跟进,这几天又是敏感期,”傅征及时雨,电话告诉她,“各方人马都盯着,你爸见不得你过的不好。”
哦,原来是惹不起,躲得起。
“那真是委屈他了,”姜潇寒笑说,“刚才当众没给面儿,他都没翻脸。”
傅征:“少惹他。”
姜潇寒说:“他要知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是你时不时给我透信儿,不得找你算账?”
“你不卖我,谁知道?”
姜潇寒:“等我爸的事一定,我是不是没有价值了?”
那头很久都没有回音。
直到姜潇寒要挂,那头才说:“是。”
本就是一口价的买卖,傅凛是答应娶她,但没说不会抛弃她,姜国英一旦做实罪名,傅家再无后顾之忧,分分钟丢弃她。
而现在能赌的,只有傅凛的良心。
赌他的良心够不够言而有信。
太平日子过久了,敏感期最后几天,姜潇寒才意识到危险,同学聚餐回来路过西南方的绿荫小道,晚上基本没人,这条路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黑的姜潇寒怕的魂儿起飞,越走越快。
王彗雯说的对,习惯很可怕,她在这种情况第一时间给江昊打电话:“快来接我,灯坏了,昨天还好好的,送我回寝室我给你100块钱。”
“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姜潇寒错愕,意识到:“打错了。老公,是你呀。”
傅凛:“挺讨嫌。”
“说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说我讨嫌的都是自己人,看在咱两关系好,我……唔!”
陌生的烟草气息涌入,恶心到姜潇寒快吐,背后一人死死捂住她的嘴,姜潇寒深感脊背一疼。
刀尖顶在她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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