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时间,我在孔母这里学到的东西比我在学校十几年学到的东西更加有用。

到第六天的时候,羊角胡已经快撑不住了,整个人眼瞅着就是出气多入气少,而且胸膛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

孔母说:“看来此人命该绝在此地,不要多做无谓的挣扎了;给他喂了红丸吧,免得虫后找机会逃走。”

“不,我要去找潘花子要解药,如果羊角胡因为替我挨了那一掌死了,我良心这辈子都不会安;不管那个男尸是不是他的儿子,最起码他在救我的时候是义无反顾的。”

看我说的这么坚决,孔母也不再说话了。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紧紧的关上了门。

入夜,我偷摸的翻出墙头来到了村委会的后墙下,潘花子无妻无子,所以他一般就住在村委会后面的那间老房子里面。

我不敢直面潘花子,所以想着偷偷的爬到屋顶,等潘花子睡着以后偷走解药。

我偷偷的揭开一片瓦,只见潘花子坐在桌前喝着小酒,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好不自在。

我在心里把这老犊子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就在我要继续问候他的女性家人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村委会,缓缓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离着老远,一种熟悉的肃杀之气就已经覆盖到了我这边。

屋里的潘花子也感觉到了,他放下酒杯严阵以待:“屋外的朋友,来了就进来吧。”

门外之人推门而入。

竟然是已经被带走的村长。

村长进屋之后坐在潘花子的对面。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还是村长先开口了:“你看到我的时候一点也不好奇,看来你已经猜到我会来找你了。”

“猜到一点点。”潘花子笑呵呵的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新的中山装,穿到了身上:“不过我没想到你这一场自导自演的戏,竟然只是为了除掉我这个糟老头子,这么做值得吗?我们在一个村子生活了几十年,都比不上一个外人?”

“这话你自己想想吧,为什么要跟外人合作算计我?”

“呵。”潘花子无话可说了,只能说:“可能是我老糊涂了。”

“老糊涂可不能作为饶你不死的理由。”村长拿出一根军刺放在桌子上,那意图很明显。

潘花子此时眼珠子一转,也笑了:“我明白了,真是好算计啊;你先自导自演自己入狱的一场戏,然后借我的嘴来告诉钟阳,最后羊角胡来找我报仇,你又借我的手重伤羊角胡,最后咱们这四方势力中,孔大妹子无法离开她家那一亩三分地,羊角胡被我杀掉,我又被你干掉,最后那钟家的佛陀舍利,岂不成了你争名逐利的工具了?”

“人老了,脑子还挺灵活。”村长笑眯眯的说:“不错,你说对了。”

我在屋顶却听的越发冒冷汗,潘花子说的没错,村长入狱完全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为了能够独吞我太爷留下的舍利。

潘花子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那就来吧。”

他的掌心再度出现黑色的气团,村长直接一脚踢翻桌子,身在空中,另一只脚已经踹到了潘花子的胸口。

行将就木的老人哪扛得住这么一脚?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