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蝎子哥,你们终于来了,我也不知道什么回事,今天我们兄弟一过来,就发现档口被人砸了。”

人群中传来各种议论声,有的人指着被破坏的东西骂娘,有的人则在猜测肇事者的身份。我跟蝎子挤进人群,终于看清了档口的惨状。

茗轩酒楼的档口被彻底毁坏,摊位上的货物被砸得稀烂,地上还散落着破碎的盒子跟月饼。周边几个摊主们脸色铁青,无奈地看着这一切,虽然跟我们不是同行,但是看到这瘆人的画面,也不像他们的生计在这一夜之间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一个摊主看了看狼藉一片的档口,随后说道:“这什么人胆子这么大啊,杨兄弟,你赶紧看看财产损失,实在不行就报警吧。”

“妈的,这肯定是明月酒家的阴谋!他们昨天出了事,现在来报复我们!”一个弟兄骂骂咧咧说道。

另一个弟兄也附和着:“对,肯定是他们干的,太可恶了!”

人群中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有的人开始高喊口号,要求找到肇事者并让他们付出代价。蝎子和我心知肚明,但也清楚如果不及时平息这场骚乱,局势可能会失控。

我赶紧对众人说:“在事情找出真相之前,不要妄下定论。如果真是明月酒家做的,我杨起风绝不会放过他们!”

蝎子点了点头,我们两人一起走到人群的前面,试图平息大家的情绪。蝎子高声呼喊:“大家冷静一点!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们要理性,找出真相,让肇事者受到法律的制裁。明月酒家的蒋大庆呢,他昨天嚷嚷着要报复我们,这事情他可疑性最严重,让他出来给个说法。”

“蒋大庆出来!”几个弟兄对着明月酒家的档口大喊。

几个明月酒家的员工一看这场面不对劲,急忙跑回去大喊:“蒋经理,不好了,不好了,茗轩酒楼出事了,现在要我们给个说法。”

蝎子带着一群人来到明月酒家档口前:“蒋大庆,你特么的不是人的东西,我还以为你只是说说,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半夜带人过来砸我们的场子,你什么意思!”

人群开始躁动起来,纷纷要蒋大庆给出个说法。

蒋大庆一大早看到茗轩酒楼被砸了摊子,虽不知道是谁做的,但也觉得是恶人有恶报。本来也是很搞笑的,没想到竟然被人怀疑了,一看这事态有些不对劲,蒋大庆气急败坏走出来。

“搞什么的你们,是想要动手么,少在这里含血喷人,我可没有砸你的场子。你场子被砸了那是活该,关我屁事!”蒋大庆指着蝎子鼻子骂道。

我一看蒋大庆这架势,更坚定了要弄死他的决心。

“蒋大庆,我们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就是你做的,昨天你说要报复我们,在场的摊主们可都听见的!你今天有胆子报复我们,明天谁知道你会不会耍阴招报复其他人!”我义正词严说道。

一番说辞,周边几个摊主都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放屁,我要砸你的场子,老子白天就能砸,我为什么要等到夜晚。因为夜晚好下手吗?”蒋大庆大骂道。

“在座可都听见了,蒋大庆说夜晚好下手,果然是你个卑鄙小人!”我把矛头一指,蒋大庆没想到我如此强词夺理,也是慌了。

“这明月酒家可真不是东西!”人群中有人骂道,引来不少吃瓜路人。

与此同时,眼看事态失控,早早收到了消息的吴广源也是焦头烂额赶了过来,一看茗轩酒楼的摊子被砸了,脸都黑了。

“别动手,别动手,这什么回事杨老板,摊子被谁砸了?”吴广源气喘吁吁跑来。

我一看今天的主角来了,心中更是多了几分胜算。我凌厉的眼神瞪向蒋大庆:“各位老板可都听见了的,昨天蒋大庆放出狠话要让我走投无路,昨天夜里找人过来砸了我的摊子。”

“啊?这,不会吧,明月酒家可是张公子的产业,我了解张公子,应该不至于……”吴广源一听,急忙擦了脑门上的冷汗解释。

我眯了眯眼,看样子,这个吴广源跟张恒肯定有一些交情,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如果只是单纯靠栽赃陷害,明月酒家肯定倒不了,到头来吴广源只要做做公关,然后事情过去几天,明月酒家依然能牢牢营生在东湖,到时候还得跟明月酒家抢生意。

我就说明月酒家怎么还能杀回来,还在我们对面拿了块地盘跟我们对着干,原来是吴广源的纵容。

好你个吴广源,我也是小看你了!见状,我也不跟吴广源啰嗦,直接放出大招。

“我说蒋经理要报复我,以蒋经理这种小人之心,我也是能非常理解。但蒋经理怎么打砸我的店,我都能忍!唯独不能忍的是,你竟然敢把袁老送给我的书画给毁了,你这是什么居心,是不给面子袁老么!”

我说着,拽起袁翰林送给我的那幅书画丢在吴广源的面前,这幅画已经被毁得面目全非,可见下手的人有多么歹毒。

吴广源本来还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而被我这么一唬,战战兢兢看了眼那幅被毁掉的书画,脸色铁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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