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徽侧过头,看见了二人,眼神有些飘忽。
当她看清楚来的人中有陆歧清时,顿时从长椅起身,飘到他跟前,伸出手想要触摸他的脸。
陆歧清眉头一皱,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这动作深深伤害了夏清徽,她瞬间清醒了许多。
“这不是我的陆郎——是你的——”夏清徽带着些许仇恨的目光,注视着站在一旁的芜枝。
“清徽,我跟歧清已经定下了婚约,一周后完婚。”芜枝面带微笑的看着夏清徽,此刻,她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夏清徽身形明显一顿,她背过身去,愤怒让她的面容变得扭曲。
她不想让陆歧清看见她现在的样子,那是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怕恶心的样子。
“你今天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吧。”
芜枝听出了夏清徽语气中的怒气,解释道:“不,我这次来,是想要拿回那罐血液。”
“什么血液?”
“清厉说被你拿走了。”
“哦~我已经用完了。”夏清徽忍不住笑了,肩膀一耸一耸,背对着二人,背影有些单薄。
芜枝沉思了一会儿,就做出了决定,“嗯,告辞。”
说完就拉着陆歧清的手,离开了。
“站住!”夏清徽一个瞬移挡在了二人面前,她的眼神里透露出的疯狂,让芜枝更加确信,眼前的这个夏清徽,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夏清徽了。
芜枝与陆歧清均是露出淡漠的眼神看着她。
夏清徽取出一个茶壶,外头被冰块包裹着,看得出来被精心保存了许久。
“讨价还价都不会,拿什么来当我的对手?”夏清徽将冰封的茶壶往芜枝怀里一丢,就回屋了。
大门也被砰的一声关,屋里传来了一通酒坛子被砸碎的声音。
芜枝听着屋内的动静,又看着手的这个茶壶,脸露出了沉思。
“怎么了?”陆歧清有些关切的问道。
“没事,我们走吧。”
二人离开了夏清徽的凝雪峰,来到了药王峰芜枝的住所内。
芜枝让陆歧清在门外等,她想试验一些东西。
“有些事情,我决定在成婚当天跟你坦白,在此之前,我想先保持神秘。”芜枝神秘兮兮的将不情愿的陆歧清推出了门外,便将房门关了。
陆歧清有些委屈,但他尊重芜枝。
听见芜枝这么说,他心底也在想着,是不是也应该在新婚之夜将自己的所有事情告诉芜枝?
她会害怕吗?
会不会因此而远离自己?
屋内的芜枝将茶壶解冻,用一个小碗倒出了些许血液。
芜枝又滴了两滴新鲜的血液进去,血蛊碰到老旧的血液,用极其快速的时间将它同化。
芜枝则细细品味着血蛊传递来的信息,确认了这血内确实无毒。
这才将血蛊收回体内,然后打开门,让陆歧清进来。
芜枝递给陆歧清一个小碗,里面盛了一小杯血液,“每日服下一小碗,不出一个月,你体内的伤势就会好完全,你的飞剑也不会再伤害你了。”
陆歧清没有犹豫,接过碗直接往嘴里送,一口喝下。
“你把这个茶壶拿着,每日倒出来一小碗,再给它用冰封,保证它不会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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