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如锦一听激动得一把揪住皇后的衣襟。

“人都藏哪儿了?”

光听着,就知道一定是什么邪术。

即便不是,肯定也是折磨人的法子……

“他们将人关在了何处?”

燕如锦连着问了两遍,皇后崩溃地摇头。

“他们将我吊在永昌宫,我身边人都被他们抓去了。太子为了救我,带着朝臣进入永昌宫,我是出来了,可他们……”

听到此处,燕如锦当即丢下皇后,这就奔出房门。

“雷叔,带我去见禹王,还有贤妃!”

原本以为,人是从密道走的,可万万没有想到,人竟然还在后宫。

她猜的没有错!

可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她现在有些好奇,皇后,在这其中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

宣然给他扎的几根针,根本不可能这么快让他昏睡过去。

“去看看贤妃!”

他说得自是有气无力,显然已有油尽灯枯之势。

王雷吓得赶忙命人将火浇灭。

他手中高举信筒,显然已筋疲力尽。

思及此处,她索性命人牵匹马来,从停云处直奔掖庭狱。

前往掖庭狱的路上,燕如锦也在想,这皇后会不会说辞有诈?

燕如锦瞧着,赶忙让宣然过来,为皇帝扎针。

随着阴诡的笑声,只见那人的头猛然爆开,一只拇指大的虫子在血水里挣扎后,逐渐没了动静。

他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赌一赌。

索性柔弱地开始哭泣:“臣妾本就是弱女子,且不说满朝文武染了毒疫,即便不是如此,谁又听我的?我是能调兵还是能遣将?”

哭了一阵儿,见皇帝还是没有动静。

这狗皇帝又当又立,坑她,门儿都没有。

躺在床上稍稍回神的皇帝,身体早在这些时日里逐渐被掏空。

燕如锦知道,这件事儿怪不得他们。

按理说,就现在,直接篡位也不失为一绝佳时机。

毕竟,这皇帝明显是给她画饼。

“启禀陛下,如今战事吃紧,请问可还有兵马调遣!”燕如锦微微道。

“将那虫子带上,去找皇后!”

城防营来人速报。

“东海……东海进犯,请求增援……”

“报……城外出现敌军,屠我百姓,逼我军打开城门!”

恍若煎肉的声音,猛然传来的却是一股恶臭。

一种无力感,遍布燕如锦的周身。

“洞主,从抓来一刻没停地用刑,就是不开口!”

没错,就是肉泥!

见此情景,燕如锦只觉得自己有种被玩弄的愤怒。

怒气直冲脑门,却又无处宣泄。

索性,燕如锦也豁出去了:“袁公公,现在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不如,就让城防营放弃抵抗,将人回撤守护宫城,万万要保证陛下的安全。”

还是说,她一直被皇后耍得团团转!

坤宁宫,如今冷清得满地落叶,而皇后,就这么开着窗户,坐在窗台之上。

可火势熄灭,一张烧焦的脸皮飘落在燕如锦的脚边。

可他明明都知道,心里却又多疑地担忧害怕……

她是一边哭,一边说得抑扬顿挫。

她现在好后悔,一开始她索性就该先审问皇后,而后重刑审问禹王与贤妃。

燕如锦丝毫不惧,这就来到被吊着的禹王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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