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媳妇当众拿大鞋底子抽,刘海中是没面子到家了。他拿出家长的气势,怒斥自己的媳妇儿和俩傻儿子,换来的不是老婆孩子的停手,而是老婆更大声的怒骂和更大力的抽。

刘海中这会儿真是觉得自己比那窦娥还冤,媳妇儿和儿子不相信他,好话说尽都没用。于是他气得只好冲阎解放吼道:“阎解放,你个小兔崽子,你跟我刘海中多大的仇啊,你要这么害我。你还不快把话,跟大家伙说清楚,你小心我去派岀所告你哦。”

去派出所告?这种事就算秦寡妇说你刘海中的手,当时没放在她的大肥上,可奸夫淫妇的话也能当证据?

说白了这种事,派出所查到最后,到底是放了还是没放,那都会只是个查无实证。但在这年头官府办案的原则,可是疑点归于原告的。也就是说,只要被告拿不岀有力证据,不能洗涮掉他身上的嫌疑,那他就是有罪的。

因此刘海中现在说要去派出所告,阎解放才不怕他呢!于是刘海中话音一落,阎解放就直接硬扛道:“二大爷,既然你觉得是我阎解放冤枉了你,那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吧!”

阎解放态度坚决,不惧与刘海中对薄公堂,这就更让大家伙相信了他的话。尤其是二大妈,一听阎解放有底气,敢让派出所出面查这事,那二大妈她现在己经是,百分百信了阎解放的话。抄起大鞋底子就是继续抽刘海中,那真是越抽越大劲啊!抽了几下后,二大妈想着自己男人被叛了自己,她是越想越伤心,那手也抽不下去了,绝望的一屁股坐地上,开始了痛哭起来。

看到自己老妈不抽自己老爹刘海中了,刘海中那俩傻儿子,也是懒得再抱着刘海中了,他们放开刘海中,就去和院里几个妇女,一起去劝慰自己的老妈了。

被俩傻儿子放开,刘海中的身体重新又恢复了自由,他气坏了,绷着那张大肥脸,就冲到阎解放面前怒呵道:“阎解放,你到底要哪样,你是不是想我老刘家,今天家破人亡啊?阎解放,我警告你,你现在最好把话跟你二大妈讲清楚,否则别怪我跟你过不去。”

刘海中态度嚣张,但阎解放心里丝毫不惧,小样,玩不死你。于是心里怀揣着要玩死刘海中的阎解放,面对刘海中的嚣张,他面上装着一副怕怕的样子,语气低调的说道:“二大爷,我觉得自己那晚没看错。如果你老一定要说我那晚看错了,你自己是冤枉的,你跟秦寡妇那是清白的。那好,废话不多说,咱上派出所,咱让派岀所的同志把事情调查清楚。走,二大爷,咱上派出所吧!”

说着话,阎解放就转身大踏步的往外走,一副“我要去报警”的样子。可这会儿的刘海中,他哪敢让阎解放去派出所报警啊?不说他那想借秦寡妇的裤腰带,让自己也带个“长”的事。

就说那晚他有没有,把手放在秦寡妇那大肥上的事,这事一旦闹上官面,怎么能说的清楚?而且作为一个岁数已经过五的老江湖,刘海中可知道人们只愿意相信,他们自己想要的那个事实。

就比如自己有没有,把手放在秦寡妇大肥上这事,人家派出所的调查结果,最后肯定是查无实据。可知道这事的人,他们会怎么想?关于这点,刘海中用屁股想也知道,派出所的查无实据,在广大群众看来,那就是在说刘海中那晚,是把手放在秦寡妇的大肥上了。还是那话,人们只愿意相信,他们自己想要相信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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