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初更怒,更忧从兮,再出手招招致命,自己也不避不当,只求尽快摆脱瘦高男子,瘦高男子惊诧愣了一霎,兰初借机一脚踹向瘦男子腹部,这一脚几乎用尽内力,瘦高男子应力飞摔出去,狠狠摔在地上,随即捂住腹部痛嚎,嘴角还流出鲜血,瘦高男子感觉自己肠子被兰初踹的稀烂,再爬不起。
兰初不再理睬瘦高男子,立即打开房门,正要跨过门槛,外面一人疾步冲过来,两人在门槛上猛力相撞,兰初不备,闷哼一声,无力稳身,猛向后摔去,身体刚落到半空,腰部被人托扶住,兰初抬眼细看,来人竟是洛易。
洛易望着兰初担忧道:“兰姑娘,没事吧?”
兰初忙站稳身道:“我没事,你找到从兮了吗,这个混蛋说他们掌柜要欺负从兮?”
洛易:“你放心,公子已经去救少夫人了。”
兰初松口气又道:“还有一位姑娘,她是从兮的朋友,她应该也被带到这里了?”
洛易:“云公子去救她了。”
洛易转头瞅一眼瘦高男子,瘦高男子还捂住腹部在地上痛呼,洛易道:“我们带他去见公子和少夫人吧,公子饶不了他。”
兰初点点头。
洛易、兰初拖着瘦高男子来到从兮所在房间,兰初瞅见从兮坐在床沿,身上披着曲在尘的衣服,立即跑到从兮身旁,忧急道:“从兮,你.你没事吧,他欺负你了?”兰初怒瞪向胖壮男子道。
从兮忙道:“兰姐姐不要担心,我没事,这次真的多谢曲二公子及时相救了。”从兮瞅一眼兰初,见兰初衣衫完好,更放了心,还是关心问道:“兰姐姐也没事吧?”
兰初摇摇头道:“我没事,都怪我武功不好,不然我就能快点将那个混蛋击倒,及时来救你了。”
从兮顽笑道:“兰姐姐,如你所言,我也该怪自己武功不济,不但救不了自己,还救不了兰姐姐?兰姐姐,无妨的,你不用自责,好在我们福气好,都没事,不知水姐姐怎么样了?”
从兮话音刚落,云闲提溜一个魁梧男子走进房中,云闲一用力将魁梧男子推倒在胖壮男子、瘦高男子身旁,走近从兮道:“小丫头,没事吧?”
从兮摇头:“我没事,水姐姐呢?”
云闲回头望向门外,水寒缓缓出现在门口,身上也披裹着云闲外袍,嘴上似乎有伤痕,从兮忙道:“水姐姐,你还好吧?”
水寒缓缓走近房间,面色羞红,微点头道:“还.还好,多亏这位公子救了我。”
从兮三人都无事,众人皆松了口气,随即转头望向三个男子,曲在尘盯着胖壮男子厉声道:“严掌柜,我记得咱们并无恩怨,我也没欠你们九方赌坊债款,吕掌派人绑劫我夫人,还欲行欺辱之事,是想故意羞辱曲某吗?”
胖壮男子严掌柜咽口气,直接跪向曲在尘哀求道:“曲二公子,我真不知道这位姑娘是尊夫人,我以为她只是天雪坊的一个舞姬,才冒.冒犯了二少夫人,我该死,我该死。”
严掌柜伸手不断打自己巴掌,打了二十几下后,曲在尘淡淡道:“行了,即便我夫人只是天雪坊的舞姬,你就可以随便绑劫欺辱,我家夫人欠你们赌债了?”
严掌柜停手忙道:“没有,没有,我让鲁长、焦树绑劫的是孙蒙媳妇,孙蒙欠了我们赌场两千两银子,他没钱还,说把他家茶肆店典当给我们,可他家那茶肆店根本值不了几个钱,孙蒙就说把他媳妇也典卖给我们,今日孙蒙说她媳妇不愿意卖身为他还债,所以他把他媳妇迷昏了,让鲁长、焦树到孙家茶肆店带她媳妇来赌坊,鲁长、焦树到了茶肆店,发现店铺内昏倒着三名女子,孙蒙说另外两名女子是她媳妇在天雪坊的姐妹,鲁长、焦树见另外两姑娘长的漂亮,而且,天雪坊的舞姬大都是无依无靠入了贱籍的女子,想着,孙蒙媳妇一人抵不了孙蒙欠的两千两银子,就顺手把另两位姑娘也带回来,当让她们一起为孙蒙还债,没想到.没想到竟然冒犯了二少夫人,曲二公子,是我眼瞎,没认出二少夫人,你大人大量,饶恕我这一次吧,以后二公子但有吩咐,我一定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鲁长、焦树见严掌柜跪下,也跟着跪下了,此时也不断磕头哀求道:“是,是我们有眼无珠冒犯了二少夫人夫人,请二公子饶恕我们这一次,日后我们一定任凭二公子差遣。”
曲在尘转头望向从兮,从兮望着三人道:“严掌柜是吧,你刚才说要我做的你的五夫人,那你前面的四位夫人是不是都是你抢来的?你们以前没少做强抢民女的事吧?”
严掌柜又伸手狠打了自己一耳光道:“我该死,我混账,刚才实在不知二少夫人身份,才口出狂言,请二少夫人见谅,请二少夫人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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