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
这样的一首破歌，怎么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数据？
林奇的思维已经有点跟不上节奏。
“吃惊吧！”林奇的反应被曹念希尽收眼底，她笑了笑，当即把大致的情况描述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大家都拿这个当恶作剧？”林奇若有所思。
“对！不过这只是一方面，另外一个关键因素是这首歌确实有一股莫名的魔力！很洗脑！”曹念希点头道。
“莫名的魔力？？？”林奇嘴角抽了抽，我怎么没感觉到？
“是啊！数据已经说明了一切！”曹念希郑重点头，道：“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一点都不开心的样子？”
“我没有不开心，只是没有想到...”林奇尴尬的笑了笑后，眼睛一亮，径直问道：“我能挣到多少钱？”
“...”望着林奇那副财迷的样子，曹念希翻了个白眼，道：“这不是赚钱不赚钱的问题，你是不是还不清楚你这份数据的含金量？”
“你直说...我能挣到钱吗？”林奇追问道。
“你...”曹念希原本想说些什么，但一想到林奇目前的状况，她突然又有点理解了对方。
背负巨债，各种压力在身，想要赚钱也很正常吧！
“能赚不少！”曹念希接话道：“这首歌我们定价是1元下载，以目前一万八的下载数，按照与平台的五五开分成下来，你至少能分到9000。”
“才9000啊...”林奇瞬间有点失望，道：“怎么价格定这么低啊？”
“对于新人而言，1元的定价已经算很高了。”曹念希撇了撇嘴，解释道：“你是不知道市场上大把的新人把新歌定在最低的0.1元吧！”
“新人们更看重的是数据，只有越便宜才越容易让人去消费下载，数据好看指不定还能上榜单。”
“要毛的数据，我要钱啊...”闻言，林奇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额，”声音虽然小，但还是被坐在一旁的曹念希听到了，她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这鼠目寸光的家伙！
曹念希当即开口教育道：“数据好看不单单是上榜那么简单，数据好也是吸引其他人的一个指标！你要知道，大多数人都比较喜欢跟风！热度起来了，才能吸引更大的关注度！”
“行吧。”林奇咂咂嘴，想起一事，问道：“跟平台分成是五五开，那我与你的公司呢？怎么分？”
“不用了，你并不是我们公司的签约艺人。”曹念希摆了摆手：“就当我是帮你的忙吧，而且你这首歌能火，最主要还是靠歌曲的质量，而词曲演唱都是你自己，实际上我并没有给你提供多大的帮助。”
“这怎么行？”林奇的脑袋当即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老同学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怎么能还占你的便宜？艺人合同呢？你叫人拿过来，我们现在就签！”
“我说不用就不用。”曹念希摆手打断道。
“这我怎么好意思呢？”林奇还想坚持。
“我知道你现在的难处，欠了很多钱吧？还带着小孩在身边，到处都要花钱，还有你的病...”曹念希欲言又止。
听着前面的话，林奇还是很感动，觉得这个老同学人还真不错，就是最后那一句话有点不那么对味了。
算了，不计较了。
“那就算我先欠你一个恩情吧，等后面我再还给你。”林奇想了想，自己目前确实很差钱，也就不跟对方矫情了。
君子报恩十年不晚。
“这点小事别放在心上。”曹念希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她是真没放在心上。
林奇能好好活着就好了。
而曹念希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别看她嘴上经常说一些伤人的话，但她心地特别善良。
哪怕以前交际不深，但仅仅一个老同学的身份就能让她伸出援手。
“对了，忘了跟你说，除了第一首歌，你第二首歌的成绩也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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