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保密局(后来改名应该是在60年代,有争议,但这里为避免不通顺先沿用)还敢往组织严密的?祖国大陆派回什么人来的话,那郑耀先回忆了所有认识的秘密战场之人,还真觉得没有第二个人比宫庶合适。

所以问题来了,陈国华也顾不上这两年和郑耀先越发投气,直接问道,“如果这真是宫庶来了,为什么上来先是小孟遭殃呢?”

看郑耀先在那里只抽烟不说话,他更是着急了,“你不是他的师傅吗?难道这徒弟怎么想的?师傅一点儿也猜不到。”

郑耀先无奈,只好说:“现在。我脑子里的都是一些分析和猜想,无凭无据的事情怎么跟你说?”

陈国华生气,“你这个时候了,还跟我讲什么程序正义。只要按照你的说法,先把小孟荧救出来。剩下的慢慢再落实不就可以了?”

“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郑耀先无语至极,只好解释道。“建国以来,虽然说孟莹一直在参与新中国的建设工作,但公诉这种级别的特工专程来抓他。一个基层工作女性,试问上海妓女改造的情况,还是问抗美援朝码头工作的进展?都不会?她最惹眼的身份就是我的前妻,我在想,会不会是那边怀疑我了。”

如果这话被宫庶听到,他一定会由衷的赞叹,’鬼子六’就是’鬼子六’。但他现在也不局促,就在共!党游击队曾经蛰伏的山凹里。先是安慰了这几年来艰苦维持生活的妻子延娥,然后费劲心思给这些因为缺盐而造成身体衰弱的中统游击队成员,最后才有机会和这位阔别近十年的“嫂子”说好。

军统除了不把共/产党的女人当人。在对待内部上还是很讲究一个上下尊卑的,因此孟荧一直被关押在一座小山洞里,有石床和桌椅板凳。

宫庶就是和孟荧隔着椅子对坐,道:“嫂子恕罪。这能力有限,不能给你摆点儿果盘茶水,不过想来您在这些年又是上海又是山城的,也没少吃这新政府的茶点。”

“宫庶,你不必拿这样的话来讽刺我,我从没有加加入过国民党。你。我娘家的事,是党国对不起我,不是我对不起党国。至于郑耀先,如果得了空,你可以亲自去问问他,我这一辈子有什么地方做的对不住他了。”

宫庶依旧不动声色玩着自己的打火机说道:“嫂子就这么肯定我这个小岛上的人远来大陆,是为了六哥。”

“不然呢?相信郑耀先是真的叛变了,还是故意向中统泄愤这件事在那边也会引起足够大的轰动。不过,你这次能来,想必是已经局势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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