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嚷嚷着要他以身相许。
此后更是追在他屁股后头,非粘着他,让他点头不可。
起初他根本不理她。
可她得了空闲,就去找他。
可能是她脸皮厚,也可能是他烦得很了。
就这样缠了他四五年。
突然有一天,他告诉她要离开。
临走的时候,她送了他一件礼物,是从外祖母那里讨要来的一串佛珠,祖母说找高僧开过光,可保人平安。
他和往日一样冷冰冰的,但却意外收下了她的礼物。
上了马车后,他深深的望着她,只说了一个字,“好!”
当时她并不懂。
这个字的含义。
一直到他离开,也未曾明白。
如今想来,那个陪伴了她数年的少年,便是谢逆。
他说好,是应了她以身相许的要求。
原来真的是她先招惹他的。
难怪,前世她与裴洛白成婚的之前,他会找上她,问了那样一番话。
原来,他早就认出她来。
原来,哪怕她已经遗忘了,他还是一个人坚守着幼时的承诺。
“谢思危……”霎时,她心疼的不得了,大喊着他的名字,突然睁开了眼。
“枝枝,你怎么了?”谢逆睁开眼,便见她眼睛红红的,里面还噙着泪光,于是声音更柔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顾南枝摇头,她伸开手,扑进他怀里,喃喃道:“我都想起来了,是我放那条大黄狗去咬你的,也是我非逼着你以身相许的,可是我却忘了你,我与裴洛白成婚前,你来找我,听到我的答复,你一定很伤心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忘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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