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摇了摇头。
玉娘呵呵笑道：“无妨，看来两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咱们巫山居。”
“正好今晚清儿婉儿都有空，就让她们两位陪二位公子如何？”
“也好。”
李牧倒是没什么意见。
旧院作为秦淮风月之地的顶尖会所，人员素质应该都很高。
至少刚才在门外拉客的那帮婢女样貌身段都不错。
欠缺的可能只是琴棋书画之类的风雅技能罢了。
李牧轻轻拍了拍一旁的钱淼。
钱淼立刻会意。
从腰间系着的钱袋里抓出一把银子，分赏给那几位婢女。
婢女们一脸欢喜地接过钱，看向两人的眼神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正所谓见者有份，钱淼也给玉娘分了一块十两的赏银。
“哎哟...两位公子真是我玉娘的贵客哟！”
玉娘笑得花枝乱颤，手帕轻轻甩了一下李牧的胸前。
身为特殊场所的CEO，玉娘看人的眼力见还是有的。
“两位公子需要清倌人弹个曲儿助助兴？”
“前两日送来一位落魄的官家小姐，弹得一首好曲儿。”
“今日刚调教好，正好遇公子，保证您满意！”
玉娘热情介绍道。
“嗯，那就一起订了吧。”
李牧点了点头。
玉娘闻言，连忙眉开眼笑地让身旁一名龟公带路。
在龟公的带领下，两人很快便来到了一座僻静小院的房间里。
“两位公子稍等片刻，清儿婉儿两位小姐很快就来。”
“嗯。”
没过多久，房间内就摆了一壶酒，几碟小菜。
在房间左侧，有一处三十多公分高的平台。
平台摆放着一张椅子。
正当李牧猜测这地方用来干嘛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名身姿绰约的清丽佳人怀抱琵琶走了进来。
来人看着约莫十七八岁，微低着头。
经过李牧二人时微微低身施了个万福便径直走向那处平台坐下。
原来是玉娘口中所说的那名清倌人。
“两位公子想听什么样的曲儿？”
女子开口问道，声音有些沙哑。
“随便弹一曲吧。”
李牧转头看去，发现女子样貌清纯，温婉秀气。
但眼角处还有些湿润的痕迹。
看样子不久前刚哭过。
随着女子的青葱玉指抚过琴弦，一阵如同玉珠走盘的清脆声音飘荡在房间里。
琴声宛如能洗涤灵魂一般，清澈澄净。
让人的心神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李牧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么动听的琴声，不由得手指轻点桌面，神游物外。
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来巫山居的目的是什么。
时间缓缓流逝，女子已然弹完了一首曲子。
就在李牧和钱淼正欣赏着第二首曲子时，门外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
紧接着“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踹开。
琴声戛然而止。
一名额角处有着一条狰狞疤痕的粗壮男人走了进来。
手提着一把长刀，刀头处扣着两个铁环。
“真他娘的会享受...”
男人呸了一声，低头吐了口浓痰。
随着男人缓缓前，刀身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
就像是来自阴曹地府的呼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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