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年轻的长胜将军要娶妻了,飞廉去找母亲要取消婚礼,他母亲道:我们家世代忠义怎么可做背信弃义之事?

飞廉的父亲还在世时,一次外敌袭击负伤被一位商人搭救,两人聊的十分投缘,也是正巧各家中的夫人都在孕期,便定下了这个娃娃亲。

两个从未谋面的年轻人将要结为夫妻,飞廉说什么也不同意接下这门亲事,他要娶就娶自己钟意之人,虽然现在还未有。但他母亲并不允许他退亲,一则对方与他家有恩,二则他家世代是忠义之家,不能做背信弃义的事。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同僚道喜。

“同喜!”飞廉站在门外迎接到。

“将军,你真的要娶那个乡下女吗?”副将重台道。

“去那边帮忙去!”飞廉没好气的道。

重台暗自为他们将军打抱不平,他们的将军可是长胜将军,年少成名自征战沙场从未败过,是京城多少女子梦魂牵绕想嫁之人,娶那家名门小姐都配的上,为何非要将军娶个偏僻乡下女子呢?

热闹了一天宾客们慢慢的散去,飞廉去了新房他觉得怎么也得把话讲清楚,虽然他退不了婚约,但那都是父辈们的决定。

咯吱飞廉打开门进了屋,丫鬟识趣的离开了,新娘有些局促的攥了攥裙摆。

“林姑娘我有话要对你说,虽然有些唐突但还是说清的为好。”飞廉道。

新娘盖着盖头只能远远的看见飞廉的鞋子,她默不作声。

飞廉继续道:“我们的父亲私自定下这门亲事,你父亲与我又有恩,我又无法推掉这门亲事,想必姑娘也不想嫁一个陌生人吧!若姑娘想离开我自是也不会拦的,需要签和离书或者你要休我都可以,我也不想毁姑娘清誉,今晚我去书房。”说完他便离开了。

红盖头下滴下几滴眼泪落在鲜红的裙摆上,她自己掀开了自己的盖头。

她是富商之女林安儿,成年之后他父亲便告知她有这一门亲事,她无比兴喜,年少谁不爱英雄呢?她也一样在外听了无数关于飞廉的事迹,她早已爱上了飞廉,日日数着要嫁给他的日子,她是何其幸运的能嫁自己朝思暮想的英雄呢?只可惜英雄并不喜她,连红盖头都不掀就离开了,难道她这么羞于见人么?

林安儿做在床边一夜无法安睡,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

“小姐,快醒醒!”陪嫁丫鬟把林安儿摇醒。

“水浚怎么了?”

“小姐,该去敬茶了!”水浚道。

不管接下来飞廉要不要撵她走,礼节还是不能废的,她梳妆打扮收拾了一番便去大厅了。

她起的有些晚了,飞廉跟他的母亲早早的就到了。

“母亲,安儿失礼了,来晚了,还请母亲莫怪。”林安儿行礼说道。

“新婚之夜起的晚些,也是正常!无碍的。”飞母慈爱的说道。

看来他母亲并不知道她与飞廉的昨夜之事,林安儿有些不自在的微微一笑。

“咳咳!”飞母假意咳嗽了两声,飞廉这才缓过神来,从林安儿进屋后他的目光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完全没有重台说的乡下人的气息,她举止端庄大气优雅,她近些走来看她那肌肤犹若凝脂,她柳叶弯眉眼眸若星河般纯净明亮,眉宇之间贵气犹若那纯洁的白牡丹不容人亵渎,说她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也毫不夸张,自古至今的美人见了她恐怕都要羞涩几番。

飞廉回神低头不自在的看向别处,想来这般女子也未必能瞧的上他吧!他昨晚的那些话似乎显得他有些多余了,确实是他高攀了对方才是。

“母亲,请喝茶!”

“好!”

繁琐的礼节做完后,几人便去了另一个厅用餐。

用餐时大家都沉默不语,飞廉偶有碰到林安儿的目光都会下意识的躲开。

飞母也看出小两口的不自在,道:“日子还长呢,好好相处。”

飞廉一到军营重台一脸欠揍的跑来问道:“将军,新娘子长得什么样啊?是不是长得奇丑无比?”

“你不是欠操练!”飞廉道。

重台赶紧闭嘴,看将军的表情,看来好不到哪去了。

将军府。

“小姐,昨晚怎么样?都怪我昨晚多喝两杯,没赶上小姐闹洞房!”水浚气道。

“很好。”林安儿道。

“很好?是怎样啊?”水浚道。

“水浚!”

“好了,不问就是了。”水浚道。她只觉得是自家小姐害羞了。

飞廉从营中回来,想着要不要去给林安儿道个歉。却不曾想林安儿先来寻他了。

“将军,我有话对你说。”林安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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