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诗织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仓皇不安地看着秋月诚紧皱成一团的脸,怯怯问道:“是、是不是很疼啊?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这不是在问我废话吗?”

秋月诚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又看向自己的手指,满是无奈道:“看这深度,估计是要留疤了,真是谢谢你用牙齿给我刻了个半永久的小怀表啊。”

——小怀表,是调侃的意思,佐藤诗织咬的那圈牙印,确实像是个怀表。

此刻,殷红的鲜血已然溢满了他的指腹,血珠顺着手指往下滴落,在地上浸染出斑斑血迹。

“唉……”

秋月诚看着地上的血迹,还有被撕坏的内衣,不禁长叹了口气,心想着一切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只是内衣撕坏,或许还能辩解,找个借口说是内衣太小,一不小心就撑破了。

识趣的导购,肯定不会多说什么,估计让他们照价赔偿后,这事就算完了。

但是……

在内衣被撕坏的情况下,地板上同时又出现了血迹,让他怎么去辩解啊!

即便是说出实话,惹得她气急败坏,张口咬他,肯定也没人信吧。

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地上是撕坏的内衣,还有点点血迹,无论怎么想,都只有一个可能!

“诚……”

看着秋月诚的脸色变得阴沉、烦闷,本就处于不安状态下的佐藤诗织,变得更加惶恐不安,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起来。

她一改之前的傲娇性格,像是只试图讨好主人的小狗一般,一边轻唤着主人的名字,一边凑到主人身边,在主人惊愕、震撼的目光下,双手捧起他淌血的手指。

佐藤诗织闭着眼,仔细地吮吸秋月诚的手指,不顾血液的咸腥在味蕾翻涌,咽下混杂着鲜血的唾液。

“……”

见此一幕,秋月诚不禁麻了。

这不仅是对佐藤诗织的行为,也对她似乎没意识到,她自己现在处于个什么状况。

佐藤诗织!

你摩洛哥炒饼的!

你知不知道,浑身都是破绽啊,而且破绽还都尽显无余!

秋月诚是真服了她了,明明被他看到一抹桃花相映红时,气急败坏地咬伤他,现在却又能让他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盯着看!

刺痛之余,秋月诚又感到有一股奇妙的酥痒感让他心悸不已。

这种感觉,仿佛像是掏耳朵一样,掏耳棒轻轻在耳蜗剐蹭时,内心会渴望它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于是便会不自觉地加重力道,直至这份感觉过头,造成疼痛。

这种酥痒般的刺痛,和以上同理。

秋月诚潜意识希望它再重一点,但理智告诉他——该适可而止了。

为了不让自己被欲望冲昏头脑,让误会变得不是误会,他翕动双唇,声音沙哑而低沉道:“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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