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程序猿刚转变形态的时候还难以接受，甚至落泪，到了第二天，就像是体内再生出一个相同记忆但是绝对忠于自己的人格，不仅身体被自己控制，有些时候还能够提出一些建设性的建议。
这些建议没有一定的主观能动性可提不出来。
再到现在，之前那崩溃和绝望的江山人格像是被彻底消解了一般，只剩下了对自己的忠诚和对能力进一步挖掘的程序猿人格。
从大黑狗身上看，似乎大黑狗已经彻底失去了人类的意志，仅仅是保留了惊人的灵性。
他不知道自己算是走偏了还是走得更远了，只好拜托程序猿关注一下老人的信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是曾经留下的踪迹，也需要寻找一二。
“希望能够顺利点吧。”付清叹了口气，他不希望再碰到什么幺蛾子了。
这里是北街的一处老旧小区。
墙上红色油漆的拆字已经变得斑驳，不知道这里曾经的住户是多么为这个字而疯狂，但是到了现在，只剩下一地寂寥。
眼前的楼道堆积着杂物，铁扶手也锈迹斑斑，让人怀疑如果真有人摔在栏杆上，它是否能够承担起那样的冲击。
“小伙子，你站在这边干啥嘞?”苍老但是有劲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付清转过头去，那是一位衣着朴素，但是很干净的老婆婆。
四望城里的人际关系其实并不是很亲近，有些邻居几个星期都碰不到面，碰到了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这种看到了陌生人还会招呼的，恐怕只有一些北街的老人了。
“我找一位老人，这狗是他送我的。”付清把牵着的绳子给老婆婆看。
老婆婆看见大黑狗，眼前一亮:“你是付老头的朋友?”
“他也姓付吗?”付清有些惊讶，付姓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不算常见。
“没错，年轻人你和他一个姓，难道不是亲戚吗?”老婆婆注意到付清用了“也”。
“这倒不是。”付清回忆了一下，自己似乎没老人那样的亲戚。
“这样啊，那你找他做什么呢?”老人问道。
她身上穿的并不厚，在大晚上的，显得有些单薄。
这时候，付清也不好意思让一个老人总问，便实话实说:“也没什么事，就是这狗儿很通人性，这两天有些焦躁，然后我听说他老掉了，可是后来也没见到他的尸体。”
付清的话有些直白，但是老婆婆听出了真诚。
在四望城里，可没多少年轻人会为了一条狗而帮孤寡老人收尸，这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这样啊，那你可能要白跑一趟了，他前几天就不住这里了，他在这也只是短租了半个月。”老婆婆说到。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老婆婆有些黯然:“可惜了他那孙女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快老掉了，想办法把孙女送走了。后来就没看到他孙女了，就是换了这只大黑狗陪他，前些日子他一人来退了房，我还送了他两个鸡蛋嘞。”
听到老婆婆这样说，付清眼前一亮，自己现在找不到老人，但是能听到他们以前的消息也不错。
“那您知道他和他孙女以前的事情吗?”付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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