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你擦就不错了,还豪横啥。”,我继续把他当餐桌,用力的擦呀擦!

“最毒妇人心,江如梦,我算是……喔~疼!”

······

一切整理完毕,有疤喊了大夫也给顾南风看了,说他脑中淤血有所消散,开了一活血化瘀的方子,吩咐我按方子给他每日煎服,并道,“在还未痊愈前,最好是卧床休息,不要随意翻动,特别是脑袋不能再受任何外力撞击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注意饮食清淡为主,切不可吃辛辣重口味等发物。”

“好的大夫······有劳大夫了······大夫辛苦······大夫慢走!”

送走了大夫,我立刻吩咐有疤去给顾南风抓药,并且叮嘱他,“一定要注意,不要出什么差错。”

无疤在门口候着,一手叉腰,一手握刀,整个儿就一带刀侍卫。

我看了看他的背影。

也不知道往旁边站一点,碍手碍脚,挡着路了都不知道。

我一边收拾有疤方才给顾南风拿过来的一些生活物品,一边道,“我现在是看你受了伤,将就收养你几日,大夫既然说你不能随便动弹,这几日便在袁伯房间里住吧,等你好了再回你自个儿地盘去。”

顾南风意味深长的神情看着我,不知道为啥好好的笑了。

我问,“你笑啥?”

顾南风道,“我看你忙活又唠叨的样子,像极了我未来的娘子。”

又胡说八道。

我白他一眼,道,“你现在可不能动弹,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抽你···”

我说罢,伸掌便作势要打,顾南风忙道,“大夫说的话你忘记了?你若真敢打,我一命呜呼了,看你拿什么赔,整个江家都不够给你赔,对了,我昏迷的时候你们是怎么给我喂的药?”

我道,“用嘴喂的。”

顾南风有点不信,“亲口吗?”

“是啊,不亲口难道还用别人的口吗?”

顾南风又意味深长的笑了,“我说如梦,你看了看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男女授受不亲,除非是夫妻······”

我一听,急的跳起来,“谁亲你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你自己说亲口喂的。”

“又不是我亲口喂的。”

“那是谁?”

“是···袁伯!”我不得不告诉他事实。

顾南风差点一口呕出来,激动得脸都憋红了,“他,他,他,他岂有此理。”

“什么岂有此理,袁伯是为了救你,要不然,你早就一命呜呼了。”

顾南风一手死死的拽着被角,心里那个恨啊,箍起拳头往床板上砸,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我的初吻···江如梦,我跟你势不两立!”

我倒好笑,“关我什么事儿啊,不就一初吻么,有什么了不起,再说了,人家袁伯是亲口喂的,又不是和你嘴对嘴喂的,是用羊肠灌进去的。”

顾南风呕的更厉害了···

我看着他吐得连酸水都快要呕出来了,毫无同情心理。

“不就是袁伯给你灌了一次药么,至于么,矫情!无疤,去给你家少爷收拾一下。”

无疤“哦!”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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