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率,袁军攻势甚猛,我们何时出马啊?”牛金好战,忠勇无畏,小小双眸全然压不住火热之情,摩拳擦掌地向虞机请战。

看出牛金心急难耐,虞机却是洒然一笑,心如止水:“兵法云:敌疲我打,敌驻我扰。”

“袁军来势汹汹,气势正旺,此时出击事倍功半;待彼士衰气落、身心疲惫之时再骤然出手则事半功倍也。”

虞机语气平和,像是高中老师教导有潜力的学生。(话说,高中老师比大学老师有耐心且负责,同意的举手)

牛金忽闪着双眼,然后挠挠头,似乎明白了当中玄机。

这时,军司马谢奇心中不无担忧的质疑:“观袁军攻势甚猛,若其全力攻击,陈县恐怕危险?”

“谢兄所言不无道理,吾亦知您担心陈王,挂念城中亲眷安危,我亦何尝不是。”

“然两军交战,不可意气用事。当知我军准备充分,袁军除非不计代价猛攻三日,陈县才有被攻破的可能。且我了解袁术,必无此等决心与魄力。”虞机双眸诚恳,细细分析道。

虽说兵马悬殊,敌强我弱,谢奇仍旧不甘的说道:“那我们就这样干等着?”

“非也,养精蓄锐,今晚疲敌,明日袭击。”

......

画面再次来到陈县,激烈的攻城战还在继续。

袁军在付出一定代价之后,终于进入了最后的近身攻城阶段。

最残酷最惨烈的也就是近身肉搏攻城战。喊杀声震天,惨叫声撼地,鲜血飞溅,残肢乱飞,双方死伤都在无情加剧。

考验守军的危急时刻到来,他们能否守得住城池,将关乎数千将士、数万百姓的生死!

“将士们,拿出大汉男儿的血性来,绝不能让那些狗贼杀上城头!”

双眼通红的陈军将士在陈王沉着冷静的指挥下,利用城墙之便,使用各种武器、防守器械顽强阻击着不断爬山城头的袁兵。

“杀,杀,只要杀上城头,攻破城门,陈国唾手可得!”袁术麾下将领凶狠的放话。

他们说得没错,城墙虽是最坚固的实体屏障,但同时也是心里屏障,只要能杀上去冲进去,陈国将士的抵抗意志与抵抗力将大大降低。

不过袁军虽有不少云梯和攻城车,但却没有移动箭塔也就是攻城箭塔,弓箭手虽然也有一定的威慑力,但并没有箭塔那般杀伤力。

“陈王,又有一批守城器械到了。”骆俊身冒矢石神情激奋地来到陈王身边。

“来得好,重点攻击对面的攻城器械,给吾狠狠地打。”陈王兴奋地看着火油、巨石粗木、石灰之类,高兴不已。

骆相却是颇为担心的对陈王说道:“这里交给郭将军,陈王您还是坐镇角楼吧。”

谁知陈王却是不以为意:“吾亲自督战,与将士同生共死,陈国才会安然无恙,将士们也才奋勇当先,誓死杀敌。”

“再有,我们防守的越坚决,城外的虞机才越有机会。”

骆相闻言,心生无限敬仰之情,又急忙下楼督送物资去了。

“抛射火油瓶,将敌军攻城器械悉数烧掉!”满身是血的郭达一刀劈死一个爬山城头的袁兵,一脚又踢飞一个,高声呼喝。

此时,弓箭手身后,那些膘肥体壮的投掷兵,人手两个火油瓶,整齐划一的朝着对方的冲车或是人多的地方投掷而去,只听得嘭嘭哗的声音响起,冲车瞬间着火,而那些倒霉的袁兵更是惊呼惨叫、满地打滚。

“效果不错,虞机那小子果然有两下子。”陈王心生愉悦之情,不知道这小子脑袋中还装有多少神奇玩意。

此时城墙上的弓箭手在投掷兵退后的档口,便张弓搭箭向着袁兵射出锋利的箭矢。

霎时满天箭雨倾泻而下,宛若死神扎向冲锋过来的袁兵。

如此默契的配合,若非刻苦训练,根本做不到。他们当中有许多人都是第一次上战场,但是他们却表现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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