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珠玉在前,没人再把自己的诗词递上台,小丫鬟愣了一会儿,转头看向自家小姐。
红衣花魁环顾众人,开口道:
“可还有人作了诗词,愿递上台来?”
无人回应。
台下,徐诗才听着周围人的赞美,神采飞扬。看着台上的美人,他负手而立,尽显才子风流。
“既然如此……”
“慢!”
一声粗糙洪亮的声音传来,众人内心一颤,目光一齐望去,只见一个如山大汉从楼上走下。
这大汉捧着一张淡青色的谢公笺,洪声道:“我家公子作词一首,还请姑娘品鉴。”
那小丫鬟也被大汉气势吓得不知所措,看到自家小姐点了点头,这才接过纸来,一句句念道: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话罢,台下众人鸦雀无声,沉浸在这绝美词句的意境中。
“两情若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好词,好词!我输了,哈哈哈……”
徐诗才呆滞地呢喃细语,而后更是如疯魔一般,狂笑着跑出了花满楼。
红衣花魁内心也是掀起波涛,眼睛里流转着莫名的光采,她对着大汉开口道:“回禀你家公子,请他上六楼一叙。”
大汉受命返回,台下掀起波澜。
“好词,作出这般词句的人是谁?”
“那汉子不是说……他家公子?”
“在楼上,也不知是哪位大儒的弟子……”
七楼。
李寒生笑着从椅子上起身,潇洒地挥了挥衣袖,喃喃道:“是下六楼才对。”
就在众人还在猜测那位公子的身份时,李寒生已经下了六楼,进入了一间檀香袅袅的房间。
屋里光线昏暗,一道道帷幕遮拦,气氛神秘,深处隐约可见一张女子的脸,脸上仿佛是娇羞。
只听那女子开口道:“可是公子来了?不如进来……与奴家谈谈诗词。”
李寒生温声道:“遵命。”
步子缓缓迈前,就在离那层帷幕只有一面之隔时,灯火突然闪烁!
一只玉手迅速探出,直往李寒生咽喉!
李寒生迈回一步,伸手抓住那只玉手,打趣道:“姑娘是否太过着急?在下还没准备好呢……”
帷幕里,那人羞恼,呵斥道: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
李寒生手上一用力,把那人瞬间拽了出来,正是台上的红衣花魁,美貌动人。
李寒生另一只手揽上女子腰肢,嘴巴凑到女子耳畔,低声道:“姑娘,我就说……不会太久。”
怀里,花魁脸上泛起嫣红,一双美眸紧闭,缓缓打开后,就看见那张俊郎的面容,立即挣扎着从李寒生怀里出来。
红衣花魁脸上发红,不知是害羞还是恼怒,对着李寒生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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