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来,不仅看到了有不少的货船都停靠在了码头上,还有走船的人也在四处找活干,若是他们愿意走这一趟,价钱都好说,等到货了之后,运往京城的,还有各地的,到时候闲暇下来的人都能够动起来,只要海货提供足够了,到时候家家户户也都吃得起粮食了,你说呢。”

赵大人脑海里已经有了画面,家家户户其乐融融的干活挣钱,干劲十足。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需要好好的计划,写了章程出来才行。”赵大人说道。

“我来的路上已经写好了,干爹你看了要是没有问题,就找几个靠谱的人去做,那些人若是都同意跑海,去一趟一两银子,若是有人要去,便让人将名字都记下来,等我从书院回来之后,一起出发去秦蓝河。”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赵管家现在又受了伤,一时间我倒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来做。”赵大人犯难了。

花露看看赵大人,又看了看云渺渺,大着胆子站了出来,“老爷,小姐,你们若是放心,就将这件事情交给奴婢吧,奴婢这半年来也学习了不少东西,这选人的事情奴婢还是能够做得来的,不过这海货到了岸之后,奴婢没有见过海货,倒是分辨不出好坏来,不知道质量如何,如何挑选,还是需要熟手来挑选才行。”

云渺渺和赵大人对视了一眼,花露的确是一个好的选择,“挑人的事情就交给你办,至于海货的事情,到时候冬青和王城也要回来,我让他们留在码头这边帮忙,有他们在,这些都不是问题。”

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也行,到时候他们回来了,赵管家的腿虽然走不动,但是帮忙记账还是可以的,也能够多少帮衬着点,而且这里有我坐镇,你不用担心。”

“那就多谢干爹了。”云渺渺眉眼弯弯的笑道。

“你是我女儿,我不帮你帮谁,况且你又不是为了你自己,你是为了百姓,说起来你比我这个朝廷命官还更像是父母官,为百姓操心到了这个份上。”赵大人感慨。

云渺渺失笑,她可不是为了百姓,她是为了钱。

钱是个好东西,谁能够不爱呢。

和赵大人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后,云渺渺就带着花露回去了,她把需要的人大概的条件都和花露说了。

“总之,两艘大船一定要有五十个人出海,这个是这次出海的钱,他们回来之后,你们验货了就给他们结算,要是不够,就让人给我写信,到时候让人给你送来。”云渺渺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银票,数额都是一百两的。

花露还是第一次见那么多钱,连忙推拒,“不不不,不行,我管不好这么多钱,要是我到时候捐款逃走了怎么办,不行,小姐我不放心自己拿着,我...”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云渺渺把钱都塞到了花露的手里。

“你安心拿着,我相信你不会的。”云渺渺笑着说道,“以后你可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了,等你这难处过了之后,我可是要给你找一个好郎君嫁出去的。”

花露瞬间红了脸,“小姐,你怪会取笑我的,奴婢这个年纪有谁会愿意娶我。”

花露年纪也不大,今年刚好二十三,云渺渺是一个现代人,这个年纪对她来说还真的不大。

“也才二十三,我以前听大夫说过,女人最好的年纪就是二十到二十五呢,生孩子也容易生,对身子也好,你就算是再过两年嫁人,也绰绰有余呢。”云渺渺一脸认真。

花露瞪大了眼睛,“真的?”

“真的可以。”云渺渺点头,“若不是你们姑爷着急,我可还不想成亲嫁人呢,我还要挣好多好多的钱,以后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呢。”

“什么是小姐你想过的日子?难道女人不就是应该相夫教子吗?”

“不,每个人选择不同,有些人喜欢相夫教子,而我喜欢挣钱花钱,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看遍天下山海,游历山川。”

花露一脸的向往,“那我以后也要像小姐一样,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嗯,一定可以。”

两日后,云渺渺带着云肃,坐上了去书院的马车,临走的时候,孙宏远也跟着马车一起来了,这次云渺渺倒是没有赶他走,随便他跟着。

路上走走停停,也走了有五六日,云崖见到人的时候,直接热泪盈眶,冲出来抱住了云渺渺和云肃。

“表姐,云肃,你们可算是回来了。”云崖红着眼,人已经长高了许多,也白净了,云渺渺看到人差点没有认出来。

她吃惊的看着抱着自己的人,“云崖,你是云崖?”

云肃也同样惊讶,“你是云崖那家伙?”

云崖从她怀里退了出来,仰着头,“表姐,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和院长商量,去找你们了。”

果然是云崖,长大了。

云渺渺目光温和,“我怎么会忘了你呢,事情多也乱,你应该也听说了,我这不是回来看你了嘛,你怕什么,姐姐心里还挂念着这里的院子呢,怎么会不回来。”

云崖嗯了一声,看向同样长高了不少,但是没有自己高的云肃,调侃道,“叫什么云崖,我可是你表哥,你以后要叫我表哥,听到了没有?”

云肃气鼓鼓的看着他,“就不,云崖云崖,臭云崖。”

云崖失笑,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抛了起来,“叫不叫表哥,叫不叫?”

“啊哈哈,放我下来。”云肃惊呼一声,喊道。

两人打闹不止,应飞尘也从闲云阁走了出来,靠在门槛上看着这温馨的一幕。

云渺渺看见人,朝他走了过去,“好久不见,应院长。”

“京城的天都变了一道,我是不是应该给你行个礼?”应飞尘调侃道。

云渺渺失笑,“应院长这话酸的,是不是嫉妒我?”

应飞尘哼了一声,“这家伙知道你被水匪带走的事情之后,几日几夜没睡,在院子里练功,后来得知你回来了,大病了一场,又缝京城大变,他担心你的安危,躺在床上一个月都昏睡不止,病的严重的很,后来知道萧灼登基,才慢慢好转起来,你这次回来,把他带走吧,我可不伺候了。”

云渺渺闻言,看向嬉笑的云崖,眼角一酸,没想到云崖还有这样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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