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持紫外线检验灯……”
赤砂藏人干脆的回答,让工藤新一脸上顿时愁云消散。
“哈!那就只差暮目警官给出杀人动机了。希望别让我们等太久才好……”
这小子伸了伸懒腰,大步走向门口:“不过,这案子也太简单了吧。当知道答案就是这么回事后,就实在令人提不起兴趣了呢!”
“嗬!听你这口气,难不成还想要再多死几个人?”随之离开现场,赤砂藏人没好气的翻翻白眼。
他也明白,其实工藤新一有如此想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毕竟,这小子纯粹就是享受解谜的过程!
果然,他又听工藤新一边喝着茶水,边表示歉意道:“没有、没有啦!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反人类呢?只是嘛。赤砂……”
“既然你和目暮警部关系亲密。那接下来,指认凶手这些事情,就全都交给你好了。小兰感冒还没完全好,我们就不去凑热闹了!”
茶水是机长从上面配餐区冲泡好,亲自端下来的。
赤砂藏人也拿起茶水来喝,很干脆的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我相信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赤砂。”
工藤新一摆摆手,领着小兰毫不停留地走上旋转楼梯。
毛利兰却拿目光来偷瞄赤砂藏人,既感动又担忧的说。
“新一!难道案子真的就这样破了吗?你不用跟赤砂先生再配合一下……”
“哎呦!拜托。我只是个高中生诶!又没有真正的侦探执照。跟犯人扯皮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好了!”
“扯皮?新一。你的意思是……”
“喂喂喂!这么明显的事,你不会还没反应过来吧?你妈妈可是律政女王妃英理耶。”
在楼梯最上端的阶级停了停,毛利兰随着新一的引导想道:“刚才看到的那一家三口,都是外国人。被害人也是外国人……”
“也就是说,这个案子即使交到目暮警官手上,也极有可能会被转到纽约那边去!而且,从那个父亲的一举一动上判断,显然是个很难缠的律师!”
“宾够!”工藤新一笑嘻嘻声补充道,“再加上犯人是名13岁的孩子,少年犯本来就是能酌情判决的。这件事最终很有可能会不了了之!”
毛利兰呆呆地眨眨眼,旋即表示不理解了:“唉!既然事情结果这么的无语,那你之前还在里面兴奋傻笑个什么劲啊?”
“拼图啊!难道你不觉得,找出线索的方块,逐步拼接成名为‘真相’的图画。是很刺激的一件事吗?小兰。”
“并!不!觉!得!”毛利兰气鼓鼓的说,“这种事情太冒险了,而且总是见到死人。”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世界上大多数事物,本来就是风险与奥妙并存的嘛!福尔摩斯、爱迪生、牛顿,哪个不是冒着大风险,为人类迈出前进的脚步的……”
上层,工藤新一狂热的呼喊声还没落下,赤砂藏人和机组人员便猛地听到“砰”一声巨响,好像整架飞机也极微弱的晃动了下,而后才是这小子发出的惨叫。
“哎呦!小兰,你干嘛?”
“新一!笨蛋!大笨蛋!”
“呃!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不应该再惹你生气……”
少女并不想看心上人去冒险,只希望他平平安安的心思,少年此时还不太懂,虽然满脸的歉意,可他眼中有大半,仍旧被名为“真相”的拼图所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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