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管家的参言,王商没有生气,反而摇头似商量之意的道: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甚至老夫能感觉到,今日的莽儿,似乎对老夫有所求。”

“只是,老夫还是不太放心,我王氏一门七候虽显赫,可也有无数双眼睛盯着,稍有差池,便是全盘皆输的局面。”

“尤其是,对外,众兄弟一致对外,外人无法攻破,若被从内部攻破,老夫万死难辞其咎啊!”

大管家眉头紧皱道:“当年之事,错不在老爷!”

王商摇头一叹,“可终究,是老夫害了王永,是王氏家族的对不起王永,这些年,老夫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将真相告诉莽儿。”

“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让莽儿参与政事,只是莽儿终究是二哥的孩子,老夫只能安排莽儿去随陈参学礼,但今日,老夫也惊觉,莽儿长大了,身体壮实,才学俱佳,心有猛虎。”

王商犹豫着,侧头看向大管家,疑虑道:“你说,莽儿在得知真相后,会怪罪老夫吗?”

大管家宽慰道:“莽公子宅心仁厚,明事理,想必,定能想通!”

王商眉头一皱道:“今日,你的话,可有点偏向啊!”

大管家并不紧张,反道:“老爷,说真的,大概是老奴老了,今日触动很深,生子当如莽公子,子孙何求!”

王商闻言,翻了翻白眼,敞怀笑道:“你这老家伙,老夫是真的可惜,莽儿不是我王商的亲儿子啊!”

然而!

王莽丝毫不知。

王商之所以不想让他参与政事以及王氏家族的事情,是因为昔日王永之死。

然而!

王商也丝毫不知。

王莽根本不会在意王永的死因。

在成都侯府吃过午饭。

王莽便离开了成都侯府,回到家中告知母亲和长嫂,便前往长安城最大的青楼之地。

长安城的青楼就叫‘青楼’,明目张胆坐落在皂湖旁,长安城最繁华的东市内,占地面积足有两个足球场大。

泛舟行湖,有名头响亮的十舫横江的传说!

青楼向南背东,王莽刚来到正门,就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娼妓站在门口揽客。

这是销金窝,只要有钱,就算是乞丐也能一夜春宵,娼妓也能将客官服务的舒舒服服的。

不入眼!

他倒是还没有饥渴到这种地步。

“王况呢?”面对莺莺燕燕生扑而来,王莽非常厌恶的推开,质问老鸨子。

“吆,不知这是哪家贵公子,面可有点生,不知找小侯爷有何事?”老鸨子满面春风的走了过来,很是客气。

并非王莽穿着显贵,而是在长安城,敢直呼王况大名的人,非富即贵!

“王况,王况!”王莽没有理会老鸨子,直接放声在富丽堂皇的大堂内大喊,面色十分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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