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叔隔壁。

闲暇之余,覃习权开始捣腾打谷机,需要的配件准备齐全,组装容易多了。

一步一脚印,框架都搞好了,懂得原理,组装是信手拈来的。组装完成,扛进房里藏着,但凡空旷之地,全囤上。

这一忙就忙到饥肠辘辘的,停手时肚子叽里呱啦响的。

完赎子!

沉浸其中就忘搞吃的,这破毛病得改。

起身去井边打水,清澈见底的水透着沁凉之意,搓干净手上的油渍,洗把脸,水渍挂在脸上,抬起头来轮角分明的。

眼神带着些微的凌厉,搭配着硬朗的脸庞,简单利索的寸头,旁边刮的干干净净,很清爽的发型,多了几分硬挺之姿。

覃习权甩甩头,任由水渍流淌而下,锁门回家。

刚进家门就听到大声嚷嚷的声音,覃习权眉头紧蹙着,眼底闪过一抹锋芒,跨步而入,声响听得更加真切。

只见覃习良厉声质问。

“二伯,你们这般做事太不地道了,明知道房屋即将倒塌之迹,还把钥匙给我们,安的什么狼子野心啊?”

“那5头猪可是我赚钱养家的根本,全死翘让我们喝西北风去啊?”

“房屋破坏你们有责任在身,出事儿就得担责任,我买猪仔花了125块,养了一个月,咋都值150了,你们给我掏70。”

覃老太也跟在一旁催促着,眼神不时瞄着门外,眼底带着一抹担忧,“老二,你当人伯伯的,难道能看着侄子饿死吗?”

“我在老四家住着,就是看在你老娘的份上,你也不能见死不救。”

“老四是个不争气的,好不容易孙子愿意努力了,还碰上这事,你们当伯伯的应该搭把手。”

覃老二沉默不己,默不吭声的。

明明劳心劳力的帮忙,午饭都顾不得吃上,咋还被讹上呢?

他嘴角笨拙,不会辩驳,面对老娘犀利的眼神更是无话可说,袋里空空,真要掏钱他可掏不出。

“你们找我要钱,是找错地了,权子有能耐去倒腾,可钱他捏着,我袋子空空,真腾不出来。”

覃老太一阵气结,“你没钱,你那婆娘还能没有吗?当儿子的孝敬老娘天经地义,别在这推脱之词,赶紧的。”

再耽搁下去,那煞星回来就啥都弄不到了。

覃老二摇摇头,“老娘,分到多少田地,你是心里门清的,别说攒钱了,一家老小吃用都够呛的。”

“孩子他妈不管事,我们俩年纪大了,折腾不过年轻人,都让他们当家做主了,要不等权子回来,让他跟你们唠嗑唠嗑。”

当父亲的一辈子懦弱,抵挡不了老娘的攻势,还是让儿子来吧!

自己几斤几两还是心知肚明的,帮不上忙,但不能拖后腿,老娘这群难缠的,就让儿子应付吧!

能者多劳,儿子生来就是抵挡难关的,把锅甩出去是半点都不犹豫的。

况且他该帮的也帮了,自问无愧于心。

拿钥匙时就不信老幺没跟他们说明白,自己想占便宜,那就得自己担责任。

要不是幺儿能耐,被压塌的人可就变成他们了,人命还能比猪轻贱?

到时愿不愿意搭理,还是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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