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荒蛮之地,到处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贾张氏和阎解成赤脚踩在地面仿佛都有电流出现,让人忍不住就想退却。
两个的鞋子早就野人抢走了,现在他们是光脚走路,一路尖锐的石子还有带刺的植物,让二人痛不欲生,脚底板都烂了。
真的好难啊,为什么就这么倒霉被野人给抓走了?贾张氏的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疼痛。
虽说她小时候在山村里也没鞋穿,但是进城后她养尊处优多年,哪里还受得了这个啊。
阎解成也是欲哭无泪,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成了太监,瞎了眼,现在又被野人给抓了。
这都是贾张氏害的啊,我早就应该把贾张氏给弄死啊,这个祸害啊,扫把星,真是害死我了。
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
贾张氏和阎解成被用绳子拴着脖子带到了原始野人的部落,
这里有简易的类似篱笆的建筑围成了一个类似村子的聚落。
野人村子内是杂乱无序用黄泥还有茅草堆成的丑陋貌似蒙古包的房屋,
这些原始野人有地位的穿着各种兽皮,有的则是完全没有衣服,赤膊充满了原始的野性。
这些原始野人大多头发都用牛粪混着泥土把头发固定,难以言说的酸臭腐烂的味散发着,
不断冲击着贾张氏还有阎解成最脆弱的神经。
见到打猎队伍回来了,还带着贾张氏还有阎解成,村子内的野人们都欢呼雀跃,
这些野人先是扑向了猎物,然后又过来围观贾张氏还有阎解成。
这些野人的智力不成熟,社会也未开化,都是整天没事互相呲牙玩的。
他们想不明白贾张氏和阎解成为什么长得和他们不一样。
这些人的注视和围观,让阎解成和贾张氏无比的反感,
他们觉得自己就好像猴子,被人指指点点。
野人们无情的拽着贾张氏脖子的草绳,她被拴在了村中的一颗树干,宛若看家护院的狗一样。
很多野人小孩围着她,从地捡起粪便还有泥土往她的身丢,还有抓着虫子往贾张氏耳朵和嘴里塞得。
“歪比巴布巴吉吉”
“比米那叽里咕噜”
“哈唧唧黑里嘿嘿”
这些野人小孩看着贾张氏痛苦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非常的兴奋。
“你们这些天杀的野种啊!怎么不被雷劈死呢?”贾张氏气的破口大骂,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阎解成则是被几个精壮的土著野人给拖进了一个充满了发霉味道还有恶臭味的屋子。
屋子里铺着肮脏充满污垢的兽皮,这些土著野人拿出了一些自制的兽类油脂,给阎解成的要害处做了润滑。
然后几个精壮的土著野人就迫不及待的给阎解成做润肠活动。
因为阎解成自宫成了太监,缺少雄性激素,面白无须,看着很像是女人。
这些土著野人头一次见到这么白的人,都想试试。
这些土著野人智力不高,除了吃喝拉撒就是交配了。
这下可苦了阎解成了,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屋内传出,听在耳中就能知道他有多痛不欲生。
很快阎解成就喊不出来了,因为他无法呼吸了。
被拴在树旁的贾张氏都被吓完了,他们该不会将阎解成扒皮抽筋的给活吃了吧?
他怎么叫的这么凄惨啊?
恐惧让贾张氏头皮发麻,浑身冒冷汗,之前被野兽抓咬留下的腐烂伤口还有蜂毒导致的肿胀,更是让她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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