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机，康斯坦丁对着蝙蝠侠大声咆哮。
“你疯了吗？”
“翠西的灵魂就在那个家伙体内，如果它死了，翠西也会死！”
蝙蝠侠冷静到近乎冷：
“我们绝不能让那个庄园里的恶魔走出那个地方，不计一切代价！”
康斯坦丁猛地转过头看着他：
“你知道对不对？你知道翠西就在它身体里！”
蝙蝠侠没有回答，但这已经表明了答案。
他在离开康斯坦丁，决定独自行动之前就已经在他身放了一个窃听器。
所以他和贝鲁尔的对话全都被蝙蝠侠听到了。
虽然很遗憾，虽然蝙蝠侠内心也很煎熬。
但是他必须做出选择，在个人和整个城市之间，他只能选择城市。
“You.Son.Of.Bitch！”
康斯坦丁暴怒，来就给了蝙蝠侠一拳。
而精通世几乎所有流派武术技巧的蝙蝠侠竟毫无所觉，任由他的拳头砸到自己脸。
蝙蝠战机已经调整为自动驾驶模式，所以不需要有人操控。
康斯坦丁见他完全不还手，更是愤怒，他不断地将拳头倾泄到蝙蝠侠身。
仿佛在倾泻自己的怒火，想要忘记自己的无能为力。
但这身战衣已经是升级过的纳米战衣，康斯坦丁除了把自己打得浑身是伤以外对对方几乎毫无伤害。
“打够了吗？”蝙蝠侠从地爬起，看着双手几乎骨折的康斯坦丁。
“永远不够！”
这个时候战机内的通讯器忽然响起，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蝙蝠侠接通，对面是戴恩的声音。
“你现在在哪儿？”
“战机，刚刚离开恶魔的庄园。”
戴恩听出他的声音有异，好奇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刚刚杀了贝鲁尔，也就是那个幕后谋划这一切的恶魔。”
“你确定？”
“你什么意思？”蝙蝠侠皱眉，他亲眼看到那个恶魔被撕成碎片。
戴恩将手机换了只手，继续道：
“我劝你在搞清楚事实真相之前先别急着下定论。”
“像这种有心计的恶魔，杀起来不比哥谭的神经病们容易。”
蝙蝠侠立刻转头看向康斯坦丁，对方也会意，想要掏出手机打到伦敦问一问。
但他双手手指几乎骨折，动一下就钻心的疼，最后只好让蝙蝠侠将兜里的手机拿出来。
拨通了查斯的电话，康斯坦丁要求让噩梦护士接听。
“亚萨，翠西的情况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再不快点找回她的灵魂，她的身体就要坏死了。”
“我现在能做到的最多也就是延缓这个过程。”
这意味着翠西还没死！她还活着！
康斯坦丁喜出望外。
但蝙蝠侠却皱起眉毛，神情凝重。
居然连那样的攻击都无法杀死它，那该怎么办？
他马和戴恩联系。
“你猜对了，事情还没完，那个恶魔还活着，它难道是杀不死的吗？”
“任何有形的生物都不可能真的不死，连我都有死亡的可能，更何况区区一只恶魔？”
“它应该是懂得一些特殊的黑魔法，躲过了必死的劫难。”
“找到它的弱点，再杀死它，这不是你的强项吗？蝙蝠侠。”
“我对魔法的事情并不十分了解，而且我不杀人。”
“恶魔不是人，你为什么不问问康斯坦丁先生呢？他未来可能成为我们的队友哟。”
蝙蝠侠看着旁边吹着手指龇牙咧嘴的康斯坦丁，说道：
“我对此深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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