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回部队了,景祈年像只大狗狗一样趴在桑宁的胸前,他很高兴媳妇那么早就给自己一个名分,但人往往得到了,就想要再得到更多。

他委屈巴巴的开口,“宁宁,我明天就走了,好舍不得你!”

桑宁轻轻摸着他脑袋,安抚着他,“没事,我会经常给你写信的。”

景祈年还是不高兴,嘟囔着,“宁宁,我们结婚吧!”

大灰狼露出了獠牙想一口吃掉白白嫩嫩的小兔子。

“啊!结婚?”桑宁万万没想到这一步,现在结婚对她来说还好,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其他人肯定会背后嚼舌根,而且她还没有告诉家人,爸妈和哥哥们肯定不会同意的。

“是的,我们长期分居两地,只有结婚才能安抚我受伤的心灵。”景祈年博同情的话张口就来,丝毫不觉得丢人。

“嘶……”真让人头大,桑宁想直接说进度太快了,又怕被能说会道的某人给堵住,真是太难了。

“可是就算现在结婚了忙,我也不能随军啊!你还申请不了军队大院的住房。”

景祈年成功被这个现实的问题给干沉默了,“是啊!宁宁说的对,至少是副营级别的军人才能让家属随军,除非我在部队从军十五年,这肯定不行,时间等不起啊。”

见人不说话,桑宁庆幸这个话题总算要结束了,可景祈年抱紧她的腰肢,差点让自己没踹过气来,只见他抬起头望着自己,眼神无比坚定,“宁宁,相信我,一年之后保证让你住进军家大院。”

“好好好!我相信你,但你部队锻炼和出任务时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然我就只能另寻新欢了。”

桑宁没有说丧气话,反馈给景祈年的情绪价值特别高,只是后面的一句让人很不爽,他低头俯身亲吻桑宁的锁骨,然后撒气似的咬了一口。

“嘶!疼!你怎么还咬人了,果然是狗。”桑宁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只能继续承受这份爱。

景祈年有分寸,很快就松口了,“宁宁,下次不能说这种话了,你是我的媳妇!”

最近,桑宁和景祈年正处于热恋期,而且景祈年的假期很短,她每天除了上课,其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享受甜甜的恋爱,可桑宁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但又想不起来。

晚上,桑宁迷迷糊糊已经快睡着了,突然一道惊雷闪现,还伴随着震耳的雷声“轰隆隆”,桑宁被惊醒了,房门外,脚步声杂乱,男男女女的声音急切。

“快起床啊!暴雨来了,收谷了。”

“快跑!快跑!赶紧收粮食。”

……

眼见雨点越来越大,村民慌张极了,就怕今年的努力付之东流。

桑宁起床穿着拖鞋,摸索着点燃煤油灯,打开窗户,原本是想看看外面的情况,结果刚开窗,一阵风刮进来,把穿户摇的框框响,雨水也被吹了进来,糊了她一脸,桑宁赶忙又关好窗子,隔绝外面的狂风暴雨。

她将煤油灯放在小桌子上,正好照亮了挂在墙上的日历,无意间一瞥,桑宁终于想起了被自己遗忘的大事——景祈年的命运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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