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眼法?”刘衡纳闷的重复。

金莲镇定自若的说:“是的,昨晚我是住在店里的二楼,半夜听到楼下门被拨开。

我小时候遇到过一个道士,道士称和我有缘,教我障眼法口诀,我背下来不懂什么意思,道士说等时间到了,自然就懂得如何使用。

时间太久我都忘了这事。

前两天有天晚上我突然完整的回忆起了这件事,然后,就知晓了如何应用障眼法。

就是依靠障眼法把那两个贼人唬住,他们做亏心事太多,被我一吓唬,唤起仅存的良心,去告发了西门庆。”

这套说辞不管刘衡信不信,反正金莲自己是信了。

武大郎张张嘴,这叫一个欲言又止。

现在前妻都会障眼法了,哪天飞升成仙他也毫不意外。

刘衡也是一阵无语,这潘娘子的话实在很难让人相信啊。

金莲不管他的内心想法,问道:“都头,后来呢,林石出面指证,又有那么多人控诉,西门庆认罪了吗?”

提到这个,刘衡有了精神。

“这西门庆确实罄竹难书。按照林石的指证,在西门庆家里搜出了周家的鸡血石手串,以及其他的物证。人证物证俱在,买凶杀人的事咬死了,西门庆抵赖也没有用。”

金莲想到那个小女孩,赶紧又问道:“从西门庆家地窖里救出来的小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提到小女孩,刘衡忍不住重重的一拍桌子,怒声道:“西门庆这个畜生,猪狗不如!那么小的孩子他竟也下的去手。”

“孩子怎么样了,找到家人了吗?”金莲心想你再骂也没用啊,把西门庆的罪定死才重要。

北宋律法也有保护奴仆的方面,就算是卖身到主家的奴仆,也不能随意打杀,重则是要偿命的。

仅女孩这个遭遇这点,就够判决西门庆死刑的了。

刘衡叹口气,摇摇头说:“女孩清醒的时候,也说不清自己来自哪里,只知道她是西门庆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

“听说那个孙家的赌鬼把女儿卖给西门庆了,不是他家的吗?”金莲又问道。

刘衡狐疑的看她:“潘娘子,你听说的事情还挺多的。”

“早上我去了西门家,知道的多一些。”金莲随口解释一句。

刘衡接受这个解释,他也知道金莲是去过西门庆家。

“唉,不是孙家那个孩子,西门庆说转卖出去了,也说不出买家是谁,八成已经遭遇不测。”

说到这里,刘衡又是狠狠一拍桌子,看的旁边的武大郎心疼不已。

金莲脸上怒色一闪而过,对刘衡说:“用刑啊!西门庆这么变态,死在地窖里的女孩子不是一个两个,抛尸总不能他都是自己干的。西门家的管家、护院,挨个审,不说就用刑,不信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

西门庆敢在府里这么做,所有的善后总不可能全部是由他自己完成,他知道这个承认了必然是死罪,硬挺着不认正常。

不过其他人未必这么顽抗了,衙门的刑罚,一般人还真扛不住的。

刘衡诧异的看了金莲一眼,他已经决定如果西门庆和家丁奴仆还什么都不说,就要给家丁上刑了。‘

只是,从长相如此漂亮妩媚的潘金莲口中说出,他总觉得实在违和。

“对了,那个孩子以后怎么办?”金莲想起那个可怜的孩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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