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玑子的话,当即让其他如他一般,已投了左冷禅的玉音子、鲁连荣等人的附和。

却听定逸师太冷笑一声:“左师兄,今日你还是退位让贤的好。你与嵩山派的所作所为,真要我们当着这么多江湖朋友的面给说出来吗?”

“定逸师太,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嵩山派行得正坐得端,事无不可对人言。”自家知道自家事,嵩山派上下都知道暗地里他们干了不少龌龊事,可陆柏语气却是大义凛然,坦荡磊落的样子。

“陆柏,衡山刘正风一家要不是我等四派力保,怕已经被你给灭门了吧?还有挑唆华山剑气二宗再起争执也有你的份。”定逸怼完陆柏,又把目光放到了嵩山十三太保另外三人身上,“赵四海、司马德、张敬超,十八里铺你们三个带人袭击我恒山派的账,贫尼今天非得跟你们算清楚!”

却它陆柏道:“衡山刘正风勾结魔教,实乃我正道叛徒,他的家眷也有勾结魔教的嫌疑。为了防患未然,因此想着看管起来罢了。同属五岳同盟,我嵩山断不会做灭门之举。师太言过其实。

至于剑气二宗再起争端,是他们华山二宗早有旧怨,左师兄让我与丁师兄去居中调停。不想最后竟让丁师兄命丧与华山之巅,我倒想问问岳兄那桃谷六仙为何就在那华山上?”

“恒山在十八里铺遇袭,实乃日月魔教所为,我等因得到消息,本想着去支援,不想却晚到一步,幸得几位师太武艺高强,带领一众恒山师侄打退魔教,不想现在却被师太误会。”赵四海说完叹了口气,竟摆出被误解委屈的姿态。

听陆柏跟赵四海对所做之事全然不认,更巧舌如簧颠倒黑白,定逸师太气得胸腔如拉扯的风箱一般:“你们嵩山派上下倒真是好口才。这弯的说成直的的本事,老尼姑自愧不如!”

陆柏沉声道:“定逸师太,我说的是真是假,是弯是直,不如问问在座的江湖同道,当初这里许多人可也都在衡阳城刘府,且问问他们,看刘正风是不是勾结魔教。再问问方证大师跟冲虚道长等前辈高人,华山剑气二宗不和,也将近上百年了吧。”

衡山派中一人起身说道:“左盟主已任五岳盟主多年,我五岳剑派之所以有如今欣欣向荣之盛况,在江湖上留下偌大名气,皆赖左盟主领导之功,我五岳中皆有目共睹,人人心服。若另换他人担任盟主,我鲁连荣第一个不答应!”

莫大先生瞟了鲁连荣一眼,表态道:“我看却也不尽然。左师兄行事太过霸道,而且私心过重。华山派岳兄为人儒雅谦和,更大公无私,我看还是他更适合五岳盟主之位。”

华山派将思过崖密洞中五岳各派的失传武学无偿交回到除嵩山外其他三岳手里,可是在三派掌门心里刷了好大的印象分。

只听莫大先生继续道:“岳兄门下弟子令狐师侄、岳师侄等更是年轻一代翘楚,等我们这些人老去,咱们五岳怕还得华山派扛鼎。”

“莫师兄说的不错。自我五岳百多年前联盟至今,我五岳剑派大都是由华山派担任盟主,若非二十五年前华山派出了变故,如何会落到嵩山派手里。”天门道人不顾左冷禅与嵩山派一众人等难看的脸色,继续道,“如今岳师兄‘君子剑’的名号江湖上谁人不知,哪個不晓?一身玄门内功更是精纯,不说独步天下,却也少有能及,华山派也在他手中再度兴盛,若由他带领五岳剑派,必能让我五岳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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